。结果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把我上午在酒吧的事透露了出去,搞得我妈愈发想让我早点安定下来,甚至还警告说我要是没准时到,就把我个人资料发征婚机构让他们给我安排。

我怂了。

“对不起。”许子航规规矩矩地给我递上毛巾,随即后退一步,垂着脑袋诚恳地道歉,“我该克制自己,不该在您身上留那么多痕迹。以后我要是再失控,您可以直接将我踹下床。”

我接过温热的毛巾抹了把脸,没好气地瞥了眼跟背检讨似的那人。

踹下去?

说得轻巧。

床下我倒是能随意欺负这只看起来十足乖巧听话的狗崽子。可一旦上了床,被完全压制着没法挣扎、脚踝都被生生捏出青痕的我哪来的力气踹他。

尤其昨晚,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的我简直要被玩死了。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秉持恪守诺言的原则,不想当小狗的我抿着唇连个滚字都欠奉,完成洗漱后就面无表情地越过许子航走了出去。

那小崽子委屈巴巴地扯我衣角,被我狠下心挥开了。

我本来就经常对这畜生心软。

要是再这么惯下去,底线一降再降,对我而言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