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

我听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只知道这俩人好像不仅没有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算,甚至还意图阻止我获得快乐。

环顾一圈,我盯上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木马。

他俩聊着聊着就争执着往外走。

见状,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反锁了门以后跌跌撞撞地往那木马走过去。

只要坐下去,就可以被捣进最深处,被操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也就可以得到……

真正的解脱。

我意识越来越恍惚,艰难地跨坐上马背然后脱下裤子抬起腰部,主动将水光淋漓的臀肉往两侧掰开。

我听到有人踹着门,急切无比地让我停止。

但调教室的门无比坚固,只能从里面或在外面用钥匙打开。

所以我并不理会,湿着眼兀自喘息,继续迷醉地感受穴口被冷硬器物厮磨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如果当初Dom就让我体会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我大概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嗯……”我磨得腰一阵阵发软,手扶着湿滑一片的木马背艰难地坐起来,好将那根东西吞下去。

即将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