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疼疼疼”我吃痛地叫嚷起来,不服气地在床上胡乱扑腾挣扎,“跳楼这事反正一回生……嘶……二回熟……呜疼……”
我妈顿时更生气了:“你敢说这种话?知道拧耳朵疼,不知道跳楼更疼?伤到了怎么办!”
聂文洲侧过身拦住暴走边缘的我妈,低声打圆场:“阿姨,易然还在发烧脑子不清醒,所以说胡话呢。”
我妈像是终于想起来这茬,不情不愿地松开我被蹂躏得通红发烫的耳朵尖,转而慈爱又欣慰地看着聂文洲:“幸好还有小聂能照看我家然然,否则这孩子要翻了天了,生着病都不老实。”
这跟我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委屈,却不可能说我发烧是因为在尉昊的岛上着了凉,更不可能告诉父母我现在之所以病情加重是昨晚被尉昊这个衣冠禽兽跟另一只小畜生合起伙来狠操了一整晚导致的。
……真是憋屈。
我掀起重逾千斤的眼皮,尽可能凶恶地瞪向尉昊。
那人分明看出了我的恼怒,薄唇却反倒微微上扬,目光也愈发温柔起来:“我这些天来不断追查线索,终于从内部人士那边获取了点有用的资讯。”
是昨晚他跟许子航做的交易内容?
我好奇地睁圆了眼,看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枚精致小巧的U盘交到我父亲手上。
“这是会所正门口的监控录像,可以看到有哪些人出入过。”尉昊说完这话后蹙起眉,颇有几分责备意味地看向聂文洲,“文洲,从监控录像来看,那天你是在会所的。既然受伯母所托照顾易然,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将他拦下,而是无动于衷地放任他一步步走进深渊呢?”
我妈的表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