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聂文洲很明显地呼出一口气,声音稍稍温和了些:“不准再乱跑,等我来找你。”
这份温和只维持到了开门的那一刻。
麝香味让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言而喻。
聂文洲看起来很想收拾我,但应该是顾虑到场合,黑着脸忍了下来没爆发。
可屋内的气压实在太低。
我把脑袋一点点缩回被子里,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怯怯地看他:“衣服被坏人撕破了,麻烦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这人啧了声脱掉大衣,动作稍显粗暴地把我往他那件带着冷沉木香的衣服里裹,语气极为冰冷:“再演小白兔,我这头大灰狼就把你生吞了。”
戏路要换了吗?
我眨了眨眼,果断选择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