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管往两腿之间滑时,分外鲜明的冰冷感令我齿关有些发寒,一直死死攥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改为揪住眼前这人的衣领。

再不撒娇就完了!

对方笑了,表情像我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柔和了些:“您不要这么紧张,这把枪我从小用到大,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伙伴。我只是想……用它在您身体里留下点回忆。”

话音未落,枪管便一点点抵了进去。

命悬一线的惊恐感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行开拓的疼痛,身体僵硬到完全失去控制力,眼前还间歇性地一阵阵发黑。

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被越进越深的滋味,仿佛在噩梦中无休止下坠。我实在怕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落在前额的吻唤回了我的意识。

“您记住了吗?”许子航垂着长睫询问,力道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安抚,“要是没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对您很有耐心。”

“唔、呜……”我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对方伸在我腿间的手,只能委屈至极地低低啜泣,“我记住了……”

“您喜欢我用枪把您玩到高潮,还是您自己坐上来动呢?”这人抽出枪支,将上面湿润光泽缓缓擦到我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数道淫靡水痕,“我尊重您的选择。”

这心黑透了吧。

我不想废话,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器物,随后搂着他的肩主动抬起腰,一点都不犹豫地将硬物吞了进去。

哪怕太过急躁而疼得哭了出来,我也不敢放慢速度,生怕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他一直没说话,我就硬着头皮自己不停地动,没多久腰就又酸又麻,被贞操锁缚着的性器也疼得不行,被限制的痛感完全抵消了身后的快乐。

太难受了。

要是有机会,我不选择毒死聂文洲了,我一定先解决掉这个祸害。

“子航……”我试探着去亲他眉眼,细碎而热情的吻一直绵延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子航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能不能把那东西打开会儿,让我射出来?”

这要求没有被许可。

他只是笑了下,然后用力将我按倒在了身下:“您可以试试只用后面高潮。”

我被这小畜生翻来覆去日了一整个晚上,后头被射得满满当当,白浊直往外流,自己倒是一回都没高潮过,还把嗓子哭哑了。

被临时解开链子抱去浴室做清理时,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放水时,这人莫名顿住了动作。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愣愣地看向浑身青紫痕迹的我:“您……怎么这副样子?”

吃完不认账?!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

35

Angeltic Bitch 35

很难说这种情况下到底该谁哄谁。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冷淡地瞥了眼身侧捂着脸颊委屈巴巴的小崽子。

刚刚帮我清理的过程中,他全程都是这副被我欺负的模样,看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钥匙在哪儿?”我毫无愧疚之情地打量对方俊朗面容上清晰可见的五道指痕,扶着腰挪回床上,“给我解开。”

“我……我不知道……您提分手后我太伤心,没留意他做了什么。”许子航的表情更委屈了,“而且一回来您就打了我……我现在还有点懵……”

还是我的错?

我冷笑,从床上扯了个枕头朝对方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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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乖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