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的眼瞳里满是无奈:“然然,你确定是‘独属’吗?”

“嗯?”我心里一惊。

我跟聂文洲滚床单的事被尉昊发现了?

刚想试探几句,就被对方灵巧的指尖拨开湿润穴口,战栗着将那枚跳蛋一点点含了进去。

思绪被剧烈震颤的玩具搅得粉碎。

我头脑空白,一时只能含着泪软软喊他的名字,过了好几秒才重新回过神。

在我达到下一个小高潮前,尉昊将跳蛋取了出来:“然然,文洲都告诉我了。”

自曝挖墙角?

聂文洲那王八蛋到底想搞什么鬼!

为什么要影响我滚床单!

再次被中断快乐的我又气又恼:“尉昊你在说什么?我……”

“听我说完。”我男友头一回打断了我的话,目光很沉,“我不想你再跟那个人纠缠不清。”

……那个人?

难道尉昊说的不是聂文洲?

我有点懵,只能并拢腿低低喘息,装作完全不明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