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动作又狠又快,完全没给我留半点缓冲的余地,也没考虑过我受不受得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来适应被彻底贯穿的疼痛感。

妈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从没被床伴这么粗暴地对待过的我气得张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叼住聂文洲的脖子:“!”

聂文洲挑眉,伸手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摔着。

我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却只在对方颈侧留下圈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

蚍蜉撼树的不爽感伴着越来越浓烈的委屈漫上心头。我鼻腔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我讨厌这混蛋!每次跟他对上都落不着好,太讨厌了!

聂文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将手机搁在床单上,干燥温暖的指尖沿着我湿漉漉的眼角轻轻抚摸,将泪水一点一滴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