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肩颈处蹭了会儿,确认肌肤上湿润的水汽透着凉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看来是狠狠冲了把凉水澡。

要是真十分钟就解决,那跟不行也没什么区别,趁早踹了完事。

“对了。”我眨了眨眼抬起头,神色全然无辜地望向对方,“昨天你来接我时,身上的香水味道真好闻。”

他在我眉心亲了一口,没说话。

诶,居然不直言我那时其实是被聂文洲搂在怀里吗?脾气这么好?

我想看这人吃醋的念头越发强烈,软绵绵地又加了句:“以后被你抱的时候……都想闻着这个味道。”

尉昊垂下乌黑睫羽,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