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还没沦为婚姻制度的体验者,或者说“牺牲品”,更没有正经八百的谈对象,和谁“在一起”过。
因此,总感觉这一切和自己算是雾里看花隔着一层。
这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攥着胡艳红的手,给她重生的力量和希望,她急忙擦拭胡艳红的眼泪,“好了好了,姐姐,你是有证据了还是自己个儿琢磨出来的啊?”
“这还需要琢磨吗?”
胡艳红激动的厉害。
她切齿咬牙的样子,“我都看的真真的,他说出去找兄弟打牌玩儿,试一试手气,哪里知道和女人瞎混去了,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就是个十足十的狐狸精,勾引人家老公能是什么好人啊。”
“但……”
宋娇娇支支吾吾,“你在家里,家里,你……你其实才是老大,我看都是他在兜圈子跟着你转。”
“钱,赚钱啊,我任劳任怨,赚钱啊。”
宋娇娇点头,也是。
“都说‘能勤不能俭,一定没积攒,能俭不能勤,到头等于零’,我看你们勤俭持家倒闹得不错呢,咋成这样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啊。”旁边的胡艳红气愤填膺的说。
宋娇娇点头。
现在,不管胡艳红说什么,她都认可。
毕竟他们两个已经是同一个阵营内的了,胡艳红絮絮叨叨的将创业之前的一切事说了出来,“说不尽穷人苦,打不完毡上土,当初 我是从牙齿锋利节约出来的钱啊,这加工站能走到今天我容易吗我?我起早贪黑披星戴月我就换来一个这?”
其实,宋娇娇也知道,之所以导致这一段婚姻误入歧途的原因一定是多种多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