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之心,张狂得昭然若揭,他一介狐妖难道真要甘居之下。
但是,想不想与烈成池共赴云雨。
他其实是想的。
伏?抬手,拢起被掀得凌乱的衣衫,仿若淡定地笑,说:“…还少点儿什么吧。”
烈成池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他,欲将伏?拆吞的眼神很难收得住。
“少了什么?”
伏?哑然,许久才道:“润膏,不能缺吧。”
“屋里有能替它的。”
“不行。”
伏?不假思索地答,烈成池盯着他,知道伏?在存心刁难。
二人一言不发,毫不退让地僵持。良久后,烈成池眉宇间的混沌贪欲终究是渐渐收了。他擅于等待,几百年都等过,不差于此时,只要伏?最后会答应,多久也能再等。
第二天,锦悠城里最上好的琼玉膏就摆在了家中,但是伏?又说,还要更好的酒。
买了最好的酒,伏?还说,床太窄,换一张再说。
木匠上门做了新床,能躺下二人还有余,伏?又说,还差一床更舒服的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