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耶的阳物落在伏?手中,原本只抬了一半,欲望被很好地压制着,然而随着伏?有心地抚弄,那物什还是逐渐撑了起来,越来越滑,越来越胀,连伏?的手心都湿漉漉。
尽管这过程尤为漫长,尽管伏?早就快化作一缕烟,但他还是极具耐心,甚至是可怕的耐心。
“佛在五行之外,言说色即是空,为何不肯正视我风流颜色?”
那罗耶身后的围墙高低不平,贴嵌着一幅幅金色耀眼的浮雕,凿刻着琳琅满目的佛偈、佛宇、佛莲,还有无量寿佛,烨然生辉。
伏?用沾过孽根的手拦住了那浮雕上无量寿佛的眼,道。
“我只是指你。”
梵香燃尽了,剩下余灰,满殿的辛辣香气犹存。
那罗耶看向伏?,眸色渐沉。
他肩上摇摇欲坠的玄锦百兽袍掉落在地,凌乱的雪色亵衣彻底敞开了。没有衣物遮挡,能够清晰得看到他的胸膛起伏,脖颈血脉处蔓延着深青色,这是中了欲莲莲子的毒的迹象。
伏?干咽了一口津液,视线向旁边转去,眸光浑浊浪荡。那紧挨着围墙的就是入床之处,冰锦团丝薄被、浣花软枕、金丝攒的褥子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里面。
伏?知道自己站不住多久了,他的两腿软烂,如果下一刻没能跪在床上,就会跪在这硬邦邦的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抓住那罗耶的衣服,不容分说地将他推在拔步床上。
随后,他将自己的长腿一迈,跨坐到那罗耶身上,他的额发散乱,眼眸湿漉,低头睨着那罗耶。床上的檀色帘幔落了下来,遮住了床外的烛光,床帐之内昏暗一片,朦朦胧胧。
二人意味不明地对视了片刻,各怀心思,犹如云遮雾罩。
伏?的目光逐渐地落在那罗耶的胸膛上,托起对方胸前的佛珠,垂首在佛珠上吻了一下,举止之间既轻浮,又虔诚,如此一颗一颗地吻下去,忽而手指一拢,将其施力拽断。数颗珠子蓦地散落,有的滚进被子里,有的掉在了地上,有的则被他攥进手心里。
伏?的胸膛白皙,乳首红润,窄劲的腰身往下收束两道利落的线,堪称绝妙。他一手撑着床,抬起了窄腰,两股浑圆如雪丘,淡粉色茎身挺立着,洞口在那沟壑处隐约可见。
那罗耶看向伏?,罕见地微微蹙起了眉,眸色却愈加幽深。
在这视线之下,伏?居然将一颗佛珠塞进了自己的两股之间。
那佛珠不大不小,刚好送得进洞里,伏?低头向下看,方便找准地方,墨发随之散在肩上,佛珠被卡在洞口,他便用一根手指把它推进去。
论及礼义廉耻,伏?好像没有这个觉悟。在他眼中,这世上只有好玩儿的事和不好玩儿的事。世俗所看重的羞耻二字,在他的字典里尚未出现过,即使他在罪渊里摔成了不能自理的瘫子,被宿敌捡了回去,他也照样瘫得理直气壮,瘫得光宗耀祖。
不过,他毕竟中了欲莲的毒,动作难以利落,每往里推一颗,手腕都微微抽搐,需得要缓一下。
这佛珠挨着佛珠在肉洞里滚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有时还会惹得他的腰跟着抽动一下,但他还是肆无忌惮地作完了这个妖,总共往那干净无秽的洞里送了六颗佛珠。不知是不是欲莲莲子的缘故,异物塞进体内,洞里竟还淌出了透明的水。
等他塞完这六颗佛珠,发觉自己的左侧大腿被掐得直疼,他向下斜瞥一眼,发现是那罗耶不知何时把一只手扣在了他的腿上,其力度之大,压得五个指肚下都泛起了红印儿。
伏?俯身,对着那罗耶一双幽深不明的眼眸,道。
“你就这么生气?”
那罗耶没有说话,那只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路过他的腰,捞过他的后背。伏?还没反应过来那罗耶要干什么,二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