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庄老师开始好好上班了,他与连桓严肃谈判,把自己的作息调回到往昔情况。

庄今和每天早起晨跑,晨跑完顺带买早饭回来。先洗澡,接着艰难地把连桓从床上挖起来。

连桓这人,汤圆似的,甜甜切黑。别看平日里多会扮演阳光与春风,笑容灿烂言行温柔,实则有其心黑手黑的一面。

这一面在调教时最能体现,却不是最让人难以应付的一面。

庄今和觉得最难应付的,是连桓没睡醒时的人格。

哄连桓起床这事儿,庄今和有好几个手段。比如棉花糖引诱之,湿毛巾擦脸擦耳朵强行唤醒之,答应其恶劣要求交换之,再不然,只能钻被子上嘴伺候之了。

最后这条,能不用就不用,毕竟用了就得耽搁时间。

有时候这也不够管用,庄今和还得拿更过分的事情换。

某回,恰逢连桓起床气严重,哪怕庄今和想给他口,连桓都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拒绝了,就是不起。

庄今和无可奈何:“起太晚不好好吃早饭,对胃不好。晚上你又睡不着,猫头鹰似地精力过剩。”

连桓埋在枕头里,无声无息。

庄今和:“我这是为谁好?搞得好像是为我起床,还得我拿……”

连桓瓮声瓮气道:“拿什么来换?”

庄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