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对方稍等,接着去书房戴面具,这才看向镜头:“回了,两个小时前到的。”
连环:“唔。”
庄今和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问,“连环”先行开口,直入正题,打得庄今和措手不及:“先把东西取下来吧。找个地方架手机,衣服脱了去跪着,先摘乳夹再排屁股里的。”
庄今和没料到一点缓冲没有,登时哑口无言,背上沁出一点冷汗。
这实在不像“连环”的风格,对方每一次调教,都不会如此单刀直入,且用这般低气压的语调。
庄今和简直怀疑其未卜先知,抓到自己没执行命令。
但按往常情况,即使是抓自己的错,“连环”也少有这般低沉严肃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说最狠的话。
庄今和一时搞不清,到底是哪种情况更可怕。
“……抱歉。”庄今和握着手机没动,面具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并不狡辩,“我忘记了。”
“连环”沉默半晌,没有表示惊讶。庄今和脑子里乱成一团,下意识说:“您可以惩罚我。”
话刚出口,庄今和忽然感到后悔。
不是因为害怕“连环”向来严厉的惩罚,而是他突然反应过来,眼下的问题不在于这场调教是否要以惩罚为开端,而是这场调教是否应该继续。
不仅这一场,还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