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了,打开白花花肉乎乎的腿根,稚嫩的尿眼剧烈收缩几下,阴唇软软张开,接着淅淅沥沥地往外漏着热尿。他着急地哭,一急就更尿不完,尿眼无力地张合,尿液夹成一条漫长的淡黄色细线,热乎乎地流了陈也一腿。江湛乔难堪得无地自容了,耻辱地去推陈也的胳膊,想让陈也离他远点。陈也却动也不动,连眼睛都不眨地看他失禁的过程,还很坏很恶劣地问他:“又尿了?怎么一操你你就尿床?嗯?宝宝被操坏了?”
江湛乔崩溃了,胳膊乱挥,哽咽着想找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但忽然意识到被子已经被他全尿湿了,他傻傻地怔了下来,呆愣地抽噎几声,茫然失措地用手去抹眼泪。
见江湛乔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陈也不再逗他,好好把人抱起来哄,低声细语地叫宝宝叫乖乖。江湛乔放松了警惕,搂住陈也的脖子呜呜咽咽,像受过伤害的小动物,眼神是全然的依赖。慢慢亲吻干净江湛乔脸上的眼泪,陈也又将肿胀的阴茎插进漏过尿的湿穴,抽送几下就开始大肆跳动,膨大了一圈,这下陈也也忍不住了,湿软穴肉的每个褶皱都松松软软地含着骚水,又紧致又会吸,简直就是个量身定做的水套子,好操极了,他按住江湛乔的腿根,迅速挺身抽插,低喘着把浓稠的白精全射了进去。
江湛乔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不知好歹地招惹陈也,娇弱的小花被操肿了,红红鼓鼓的像个饱满的小馒头,肉嘟嘟的从腿心间突兀地凸了出来,朱砂般红艳的阴蒂露在包皮外面,肿大得缩都缩不回去,甬道还有热胀胀的刺痛感。本来陈也射一次江湛乔的体力就所剩无几了,更别说还被折腾了这么久,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可陈也的精力却充沛到恐怖,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游刃有余地换床单换被子,轻轻松松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清理,还耐心又认真地给他揉腰揉腿。
再回到床上,江湛乔光溜溜地窝在暖和的被子里软绵绵地瘫成一张饼,困得连眼皮都不想抬。安安静静过了一会,他都要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摸不到陈也人,他费劲地扒开眼一看,陈也伸着手正打算掀开他的被子,下面肿大粗长的一根生猛地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
这次江湛乔是真的害怕了,漂亮的脸蛋浮现惧色,眼睛一眨,睫毛抖抖,眼泪说掉就掉,他摇着头缩着屁股往后退,混乱地口不择言:“呜呜哥哥…不能再操了…已经操坏了…我憋不住尿了,好疼的呜呜…”
陈也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凌厉的剑眉也紧紧皱着,他连忙开口解释,字里行间还带着股诱哄的意味:“宝宝,我好难受,再让我蹭蹭,不插前面了好吗?”
江湛乔听不懂,不插前面插哪里?
很快陈也就用行动回答了他陈也想玩他的脚。
两只细白的脚踝被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掌牢牢握住,一颗诱人的小红痣明晃晃地缀在伶仃的踝骨上。江湛乔不哭了,脸红得滴血,耳后和脖颈的皮肤也泛着羞涩的粉色,他直到现在才迟钝地发现,他哥哥好像有点变态。
白白嫩嫩的脚丫并在一起,足弓的交界处凹出一个狭长的椭圆小洞,陈也就这样坦然自若地操起他的脚来,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喘息声快了,偶尔还会发出低沉性感的闷哼。骨感细瘦的脚背透出淡淡的青紫色血管,胀到紫黑色的巨物飞快地在柔嫩的脚丫间抽插,硕大的龟头磨得通红,马眼渗出的腺液把细腻的皮肤蹭得黏黏腻腻,咕啾咕啾地响。江湛乔感觉自己的脚要热得融化了,心理上的快感超过身体上的快感,他眯着眼睛跟着陈也一起轻声喘息,面色潮红昏昏沉沉地想,原来自己也是个小变态,被哥哥玩哪里都可以接受,都觉得喜欢。
后来陈也实在是蹭了太久,肿痛的鸡巴一颤一颤的,绷起的青筋鼓鼓跳动,到了临界点总是差一点才能射出来。他憋得都要爆炸了,眼睛中全是血丝,粗喘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