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仿佛真的在品尝一颗水多的草莓,手指掐着江湛乔的脖子,疯狂地掠夺江湛乔嘴中残留的甜味儿,舌头挤入被撞碎捣碎的果肉间,又吸又舔地榨取着湿热口腔中的所有汁水,舌尖顶着牙龈抵着上颚磨蹭,嘴唇同时用力,吸允出淫靡的啧啧声。

江湛乔涨红了脸,早已喘不上气,连呜呜声都被严丝合缝地堵住。被掐住的脖子加重了恐怖的窒息感,唯一能使他存活下来的只有陈也渡给他的空气。

细长的双腿难耐地交叠在一起,脚踝勾着脚踝磨人地晃动,屁股下面的硬东西涨得越来越大,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火热的温度穿过股沟直奔湿得滴水的女穴,馋得大阴唇动情地鼓起,像一座连绵的山峦般夹在两腿之间,涓涓溪水从沟壑中缓缓流出,洇湿的内裤绞成一条沾满水的帕子,被蹭的正好卡进那道源源不断冒着水的肉缝中,企图堵住失控的泉眼。

嘴上的作乱还不够,陈也游离在江湛乔腰间的手试探地向上摸去,擦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清削的肋骨,覆着薄茧的指腹摸上了江湛乔胸前微微鼓着的小奶包。

“唔……”江湛乔惊得浑身一缩,牙齿险些咬到陈也的舌头,陈也并不在意,继续发狠地亲着江湛乔肉嘟嘟的唇,同时松开掐在江湛乔脖子上的手,一起伸入江湛乔毛衣里,拢着那两团绵软的乳肉轻柔地揉捏。

虽然陈也发疯时已经摸过了一次了,可这次和那次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江湛乔缠住陈也的舌头急促地喘息,溢出的口水从唇角流下,又很快被陈也舔了回去。他的身体敏感地瑟瑟发抖,两个几乎从来没有经人造访的地方此时正被一双大手来来回回地揉,淡粉色的乳头兴奋地充血,不知廉耻地硬挺挺立了起来,像是两朵娇嫩的小粉花开在了春天的枝头,招展地宣示自己有多诱人。

即使陈也没有看,但他也被彻底吸引住了,拇指食指捏在一起重重地搓撵着两颗小石子似的乳头,指腹一圈圈搔刮乳头的最顶端,刺激得奶孔兴奋地张开,再坏心思地把勃起的奶头猛然按进软软的乳肉中,等到欲求不满的奶头急冲冲地弹回来时,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粉嘟嘟的奶头上下拉扯左右扭动。

江湛乔被玩得神志涣散,鼓鼓的奶包被揉得发热,身子一抖一抖得打颤,小花更是像发了大水般湿得泛滥,灌了蜜液的穴腔连带着大腿根都是一片酸麻。陈也松开江湛乔的嘴巴,江湛乔扭着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到前去,红润的舌头却收不回去了,水红的舌尖吐在外面,口水沿着喘息着的嘴巴流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这么敏感,就好像、好像哥哥再用力揉一揉捏一捏,他的小花就会这样达到高潮。

可是陈也竟然将速度放慢了,只是撩拨似的揪着江湛乔的奶头,江湛乔满脑子只剩好难受、好酸、好痒,女阴被内裤勒得更鼓,肥嫩的阴唇饥渴得向两侧翻开,急需什么坚硬的东西蹭一蹭才能止止痒。

江湛乔喑哑地喊着哥哥,可是哥哥在背后,他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正在播放的电影,演着什么他却根本不知道了,耳边回荡的不再是电影的台词和背景音乐,只剩下陈也喘着粗气的呼吸声。

鼻尖沁出亮晶晶的汗,江湛乔闭上了眼睛,咽着口水,悄悄地抬起了酥痒难忍的屁股,在那个滚烫坚硬的大家伙上小心翼翼地晃动。

他认为自己的动作足够小心谨慎,还把屁股偷偷地向后挪动,使那根火热的东西正好可以撞到腿心间汩汩滋水的花穴,顶开两瓣湿乎乎的肥厚阴唇。两层衣服增添了磨蹭的快感,夹在阴唇间的内裤被拉扯地前后移动,艳红的阴蒂从水汪汪的阴唇间挺了出来,硬嘟嘟地翘在顶端,轻轻一磨便被内裤蹂躏的迸发出灭顶的快感。

江湛乔眯着眼睛晃屁股,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陈也突然发力,两只手扣住了江湛乔暗中晃动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