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揣着要向哥哥表白的激动的心,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客厅,猛然看到沙发上还有个人时被吓了一大跳:“哥、哥哥?!”

陈也没有说话,江湛乔惊魂未定拍了拍胸脯,调整好情绪,笑着说:“我以为你在房间里呢,怎么不开灯呀?刘姨呢,刘姨回家了吗?”

陈也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缓缓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睛望向江湛乔。

江湛乔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哥哥?”江湛乔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抓紧书包带,不着痕迹地往后退,试探地问着,“你怎么了?”

陈也稍稍低下头,又很快抬起,机械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江湛乔。

莫名的寒意让江湛乔打了个哆嗦,陈也的步伐和投射下的阴影让他极具压迫感。

他觉得,他的哥哥好像被调换了,面前的人不是他哥哥。

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欢欣鼓舞,只想着一到家就向哥哥表白。可现在,演练无数次的告白开场词被他忘得一干二净,至少他预计的画面不是这样的。

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要表白。为了缓和气氛,江湛乔勉强地朝陈也笑了笑,两只手指紧张地在一起搅动:“哥哥,我想和你说”

陈也未等江湛乔说完,便粗暴地抓住了江湛乔的手腕。

“嘶…”江湛乔又被吓到了,浑身一抖,疼得痛呼出声,小脸都皱到一起,晃动着手腕让陈也松手,“哥哥,好疼好疼”

陈也面无表情看江湛乔挣扎,下一秒加重手上的力气,不管不顾地拉着江湛乔往楼梯的方向走。

手腕上传来阵阵巨痛,江湛乔疼得憋不住眼泪,害怕得不停把手腕往回缩,嘴上慌乱地问陈也要做什么,陈也全然当做听不到。

满腔的愤怒让他丧失了对江湛乔的怜惜,也失去了理智。他无法去控制自己的行为,一想到江湛乔喜欢上了别人,连呼吸都变成了疼痛的,后颈上的悬着的剑终于落下,他已经被江湛乔宣判了死刑。

“哥哥、哥哥别拽了…我好疼…”

江湛乔几乎是被拖上楼的,步子踉踉跄跄,小腿和脚踝被冷硬的大理石台阶磕得生疼,挣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的体力与体型哪个都无法与陈也抗衡,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声和求救声。

陈也一脚踹开他房间的门,把江湛乔拖了进去扔在了床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江湛乔觉得全身都要散架,房间里漆黑一片,江湛乔的眼睛被晶莹的泪水润湿,混沌之中他看到陈也与骇人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江湛乔张惶失措地叫哥哥,又惊又怕地往床的另一侧爬:“哥哥你要做什么呜呜…”

陈也拽住江湛乔的脚踝把江湛乔拉了回来,残暴地扯下江湛乔的书包又两三下剥开江湛乔的外套和校服。

江湛乔的哭声更大,挣扎得更厉害,陈也压在江湛乔的身上,解下江湛乔早已散乱的围巾,接着一只手攥住那对细瘦的手腕,用围巾把江湛乔的手牢牢绑在了床头。

江湛乔的双手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陈也死死压着,只剩个可以哭的嘴巴。可是很快,陈也附身吻住了江湛乔,把江湛乔的哭声全部堵了回去。

“唔…”

系在床头的奶白色围巾无能为力地晃来晃去,江湛乔的眼睛惊恐地睁大,被束缚住的双手不断挣扎。陈也根本没在亲江湛乔,而是在咬,在惩罚,他卑劣地把自己的痛苦加注到了江湛乔的身上,直到在那软湿的口腔中尝到浓重的血腥味,陈也才堪堪松口。

“好疼…呜呜…”

江湛乔的哭声开始变得绝望,全身害怕地瑟瑟发抖。陈也从江湛乔的嘴巴咬到江湛乔的脖颈,犬牙试探地触碰着小小的喉结,只要他用力咬上去,江湛乔脆弱的喉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