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不然呢。”林安鄙夷地看了看江湛乔,“这你也不知道啊。那你知道什么叫种草莓吗?”
江湛乔摇头,林安想了想,嘿嘿一笑:“你听我的,一会儿回去你问问陈也,你就说,你可以给我种个草莓吗?陈也就会教你什么是种草莓了。”
这话里显然还有话,江湛乔狐疑地摸了摸脑袋,不知道该不该信林安。
林安笃定地对江湛乔点点头,江湛乔换了个话题,又问:“你们经常亲亲吗?”
林安不以为然地说:“其实也还好,喜欢就会很想亲呗,这个控制不住的。”
求知的欲望涌上心头,江湛乔继续问:“喜欢还会想做什么呢?”
林安想了一会,回答:“这也不好说,反正就想看见他,想和他待在一起,想和他有肢体接触,视线一对上就脸红心跳的。可惜我俩不是一个班的,你看看你和陈也,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天时地利人和啊。”
怎么又扯到他和他哥哥身上去了,江湛乔没弄明白,刚想说话眼前却一片漆黑。
他的羽绒服帽子被人从后面戴上了。
江湛乔摘下帽子,仰起脸看向来人,笑着摆手打了个招呼:“嗨!”
是唐继昀篮球队的队长,叫周诀。之前林安总是带着江湛乔过去,整个篮球队的人都认识江湛乔了,江湛乔长得好看又好说话,就算交了个朋友。
周诀也笑着摆了摆手:“哈喽小乔儿。”又把手上拎着的袋子递给林安,“老唐给你的,他被教练叫走了,没法给你送,让我给你拿来。”
听到唐继昀来不了林安还有点失落,从周诀手上接过袋子道谢:“谢了谢了。”
周诀也是个外向的人,没着急走,站着和这两人聊了会儿天,看快上课了才离开。走之前还和江湛乔挥挥手:“拜拜小乔儿,有时间和林安过去玩啊。”
可这些在陈也眼中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了。
江湛乔和林安站在前门口聊天,从江湛乔被林安叫出去那一刻陈也就在盯着江湛乔看。当看到有个陌生的男的从江湛乔的背后蹿了出来还给江湛乔戴上了帽子时,陈也握紧了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可下一秒,江湛乔摘掉帽子冲那个男的笑了,还打了招呼。
陈也全身僵住了,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缓缓地坐了下去。
课桌上面摆着解了一半的物理大题,草稿纸上凌乱的验算之间夹杂着好几个江湛乔的名字,陈也拿起了笔,又放下笔,视线不受控制地投向前门的方向,江湛乔还在笑着和那个男的聊天。
江湛乔的笑陈也很熟悉,是刻在心上的熟悉,原本圆溜溜的眼睛会笑成月牙的形状,眼尾弯弯地向上勾,两颊挂着甜甜的酒窝。江湛乔经常对陈也这样笑,也经常对别人这样笑。
眼睛逐渐失焦,对别人笑的江湛乔慢慢被虚化,陈也再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江湛乔和林安正好走进了班。
陈也还在座位上站着,江湛乔走了过去,对愣神的陈也晃了晃手:“哥哥你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