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以为江湛乔是发烧或者生病,没注意到江湛乔的怪异,皱眉追问:“哪里难受?”

哪里难受?难受的地方太过羞于启齿,江湛乔着急地流眼泪,攀住陈也的胳膊低声啜泣了起来。

陈也同样急,拦腰把江湛乔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又定定看着江湛乔问:“和哥哥说,哪里不舒服?”

江湛乔还是哭,双腿重叠在一起,拼命想要夹住湿到麻痒的花穴,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这羞人的水儿会透过裤子渗到哥哥的床上。

江湛乔像个小鹌鹑似的在床上瑟瑟发抖,陈也心疼极了,半跪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江湛乔说:“乔儿,我说过,有什么事都不用避着我。”

低沉的声音激得肉穴又噗噗泄出一股黏液,穴腔变得更加酸麻酥痒。突然间,江湛乔视死如归地半睁开眼睛,崩溃般地说:“哥哥…我坏掉了!呜呜呜,我下面一直在流水!我湿了,流的裤子都湿了!我、我夹住腿了还在流,我不知道怎么办哥哥,我好难受呜呜呜…”

陈也先是一愣,他不知道江湛乔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可从江湛乔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下身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勃起的阴茎把裤子顶出了个大包。

还好睡衣够宽松,陈也暗自闭了下眼睛,把上衣用力往下拉,重重呼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喑哑:“乔儿,不是坏了,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别害怕,没关系的,我帮你。”

江湛乔懵懂地睁大眼睛,抽抽搭搭地吸着气,又用被泪浸红的眼睛半信半疑看向陈也。

这个眼神太过撩人,陈也皱起眉头,充血的阴茎剧烈跳动了两下。咬紧牙忍耐了会儿,陈也把手伸向江湛乔的裤子:“别怕,我帮你弄。”

陈也的话让江湛乔减少了些不安的焦躁,他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终究是抵不过难忍的欲望,缓缓打开双腿腿,又羞涩地咬住了嫣红的唇瓣。

骨节分明的手拽住珊瑚绒睡裤的裤腰往下拉,肉感十足的大腿根和纯白色的内裤慢慢现出。没了睡裤的遮挡,陈也才看出来江湛乔湿的有多厉害。

充血的小肉棒把棉质内裤戳得紧绷绷,确实如江湛乔所说的,内裤像是尿了似的湿,整个下身都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湿透了,一股浓郁的淫香扑面而来。

这是干什么了,怎么会湿成这样?陈也疑惑了一瞬,而后手背鼓起青筋。光是这个他就要忍不住了,每日每夜都要肖想的人湿成这个样子在他眼前,他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又咬牙忍了一会,等那段难耐的情欲过去,陈也才伸出手开始脱江湛乔的内裤。江湛乔害怕又紧张,秀挺的鼻梁上敷着晶亮的汗珠,脸颊是沾满欲望的绯红,陈也再次安慰道:“别害怕。”

湿淋淋的内裤似是舍不得泉眼般汩汩冒水的肉花,留恋地不肯下来。肥胀起来的小阴唇黏在了上面,随着脱内裤的动作被拉扯变长,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肉穴再次吐出一滩汁液,白软的屁股肉跟着抖动了一下,江湛乔咬住手指难忍地喘了起来。

怕江湛乔不舒服,陈也放轻了动作。凉飕飕的风吹上灌满了水儿的花穴,江湛乔被激得浑身一颤。沾满淫液的内裤与流着骚水的肉穴之间被拉出了一道透明的黏丝,渐渐拉长后又弹回了鼓涨的花穴。江湛乔猛然夹住了腿,再是一声撩人的喘息。

陈也定了定神,双手扶住江湛乔白腻的臀肉。细滑的手感填补了些欲望的沟壑,陈也的喉结上下滚动,哑着嗓子说:“宝宝,把腿打开。”

江湛乔娇娇地应了声“嗯”,随即缓缓打开双腿,充血的阴茎还是粉嫩干净的一根,比正常尺寸要小,正可爱地挺立着。

腿心处亮晶晶的水光变得清晰可见,整个处子穴透出了一股未经人事的青涩味道,白嫩的阴阜看上去无比绵软,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