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乖,看你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吞进去的。”

幸元竹低笑,强迫姜远低头。

和幸元竹清秀的外表相比,底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可以说得上是丑陋可怖,在深红色的肉穴里进出,颜色对比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姜远本就被干的不知今夕何夕,在强雷的视觉刺激下身体越发敏感,他能感觉到鸡巴在体内进出的每一次律动,堆叠交杂的快感让人近乎癫狂。

姜远的嘴巴被操的闭合不上,口水顺着唇间缝隙溢出,很快有被人卷走吞吃进口中。

敖望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讲道理,热烈莽撞,每一次接吻都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肚,姜远几乎喘不上气。

但他依旧没有推拒,而是张开了唇放纵敖望更深的侵入,那是远比包容和纵容更深层次的恶意勾引。

姜远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分不清在身体里进出的是哪根鸡巴,只感觉到不断被填满,毫无间隙的热烈相拥。

凌青淼合上了手上的书,看向了腕表。

似乎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书随意地搁置在一旁,他并没有动,仍然坐在原地,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过来。”

这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姜远在迷蒙中下意识选择了听从,被按在地上操着的母狗撑起了腿,朝着男人的方向膝行。

这并非是什么主观意愿,而是凌青淼在一次又一次的肉欲尝欢里种下的引子,倘若姜远是清醒的那还真不好办,毕竟姜远就喜欢对着干,可此刻他被操的昏头转向,进行了惯性服从。

挺翘丰满的屁股一点点向前,以至于那根埋在温暖肠道里的鸡巴被一点点的抽了出来,被开拓的屁股一时之间闭合不上,肉洞里淌着浓精,顺着股沟滴落在了地板上。

母狗的鸡巴也是直直地挺立着,插入的尿道棒在马眼里不断摩擦,时不时蹭在地板上,带来阵阵酸麻。

被取下又被戴上的乳夹换了样式,底端的金色小羽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在起伏间勾着人的视线。

幸元竹屏住了呼吸,连敖望都看傻眼了,心里口水直流鸡巴梆硬。

被操的听话的姜远也太骚了,敖望很想不讲武德的把人再抢过来,但介于他还没能查明白凌青淼的身份,只能遗憾地望着,寻思着自己也要学一手。

林知白微蹙着眉,有些厌恶地质问:“你控制他?”

“和你无关,你们也差不多尽兴了,再不回家,家长可要担心的给我打电话了。”

凌青淼话语间,全然将三人当成了不听话的晚辈。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是成年人对少年人的倨傲与轻蔑。

姜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听不见他们在争执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青淼的胯下,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牙齿咬开了西装裤的拉链,当充血滚烫的鸡巴拍在面颊上,姜远仿佛看见了无上的嘉赏。

舌尖从鸡巴底部向上舔舐,连囊袋的褶皱也细细地含弄过,嵌着珠子的大鸡巴像是最合心意最让人失去理智的性爱玩具,姜远痴迷地用脸颊蹭了蹭,含住了龟头顶端,舌尖钻入马眼。

这个场面太色了,色到敖望他们都忘记骂人了。

一个个双眼发直的看着姜远,恨不得取而代之,让自己鸡巴成为被姜远舔的那个。

“嗯……唔……”

姜远从鼻腔中发出几声享受的哼鸣,吞咽不及时的口水顺着柱身的青筋下淌,打湿了下方浓密的阴毛。

凌青淼舒服地眯了眯眼,奖励似的揉了揉姜远的脑袋。

可惜就算是这种情况,姜远的耐性也不如何,他吃了一会儿似乎就腻味了,要直接上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