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了一眼,沉默地走上前。
“唔……”
姜远发出低喘,像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宛若怀胎三月。
被操松的逼哪里夹得住大股大股的尿液,那些水液从被操肿的两个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他腿打着晃跌坐在了地上,下体晕开一大团的尿液,活像是他被再一次操失禁。
水液流过被操麻的软肉带来难以描述的令人羞耻的微妙欢愉,姜远微昂着头喘气,喉结随着伸展的脖颈暴露于人前,上下滑动。
那是高傲与低贱并存的奇异魅力,幸元竹痴痴地靠近,在欲吻上姜远时,看见了他微睁的眼。
虚虚空茫,并不清醒,没有爱意,让幸元竹甚至有些踟躇,于是他抬手,擦去姜远眼尾的精液。
林知白把人抱了起来,走向了浴室。
姜远在清洗的时候清醒了一下,又很快的困倦睡去,对于自己会怎么被清洗,在清洗的过程中怎么被抚摸一概不管。
他睡得很沉,本不应该做梦,可还是梦见了一些东西。
想起了那个倒在门口感受着冬日寒冷的夜晚,想起了不顺心就拿着东西朝着他砸的父亲,人的童年对人的一生影响有多大姜远并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知道他依旧会梦到这些,或许在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的时候也会。
夜晚真的很冷,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
不知从何处缠来的暖意,姜远紧皱的眉心舒展,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收拾干净的水床上,林知白看着缠着姜远睡着了的敖望和幸元竹,将被子丢了过去,主要是把姜远盖住,至于其他两个人随便。
他站在窗边,看着手机上一大堆未接电话和短信,抱着毯子睡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昨晚的体力消耗过大,姜远以为自己会睡很久,可睁开眼却发现窗外的天色还是黑着的。
他整个人被敖望搂在怀里,而身后还有个人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这让他确定他应该只睡了几个小时,而不是一觉到了第二天晚上。
姜远有些费劲地从敖望和幸元竹之间脱身,看见了坐在小阳台的林知白。
“你没睡?”
“睡了一会儿,”林知白答,“你怎么就醒了?”
“不知道。”
姜远下床,差点跪在了地上,走路时私处的异样肿胀感和大腿的酸软感让他有点想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