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水浸透马眼时,又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任凭媚红的软肉挽留也无动于衷,借着那点水润抵在了后穴。

后穴扩张不足,被龟头磨地发软,敖望没有犹豫,立马插了进去。

才被开拓没几次的屁眼完全没有前边的骚屄熟练,有些吃力的含着龟头,褶皱被撑平,瞧着可怜兮兮又欠操。

姜远不自觉地扭着腰,被幸元竹按住了小腹,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被摸鸡巴,跨坐在了姜远的身上,捧起那对肥硕的大奶,将鸡巴插进人工制造出的穴道里。

姜远像是痒却又搔不到痒处的人,后穴刺激性的微疼让前边越发麻痒起来,穴口的软肉绞动着,淌出晶亮亮的淫液。

奶子也被鸡巴磨得疼,他得不到满足,偏生林知白这时候也使坏,不让他把鸡巴吃进嘴里,只让他浅尝辄止,每次想要吃深一点鸡巴就被抽了出去,还恶劣地用鸡巴拍打着他的面颊,淫液涂抹在他眼皮上,让睫毛也黏糊糊的,他不得不闭上眼躲避那种刺激,更加找不到鸡巴在哪儿,只能胡乱的用唇去寻找,淫乱至极。

哪哪都使不上劲,哪哪都空虚,姜远被磨得不上不下,想表达不满又被短暂的快感麻痹,陷入了反复的深渊。

这种惩罚让他全身泛着红,微微弓起的身体线条每一寸都被情欲浸泡,空气中溢满骚甜的气息,以嗅觉触动神经。

当后穴被完全贯穿时,姜远忍不住呻吟出声,可叫床声被林知白的肉刃顶入,硬生生散在了口腔中。

弹软的胸肌早就沦为了少年的掌心玩物,奶尖高高翘起,乳晕上都留有暧昧的齿痕。

胸前的皮肤几乎要被磨破,后穴含着的那根鸡巴还在往里捅,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绵长感,而口中的不断往前顶操弄着喉咙软肉的鸡巴也让他微微缺氧。

这是无所禁忌的混乱狂欢,躺在中央的拥有蜜色肌肤的高大少年像是被分食的美味肉畜,在做着苦难与欢愉的献祭,但倘若姜远还有理智的话,大概会形容成丧家之犬和他的三根按摩棒。

野兽般的交媾狂欢,姜远早就在顶弄中被换了姿势,敖望躺在下面操着他屁股,林知白操着前边的水逼,幸元竹不仅操姜远的奶子,连他的手臂交叠的地方也不放过。

他的身上涂满了性事的黏液,底下两个穴被持续的灌精,面颊酸胀嘴唇被操的难以合拢,在得以喘息的空档连口水都难以吞咽,只能顺着肿胀的唇瓣下淌,格外痴缠。

姜远就算体力再怎么好,还是有些被操怕了,当不知道谁的鸡巴又一次通过无力阻止的穴口进入腔道顶着子宫口的时候,姜远有些迟钝的想要逃离。

这是下意识的逃避反应,寻求着安全之地,他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和冰雪似的双眸相对,表情里流露着不自觉地哀求,可不仅不让人生怜,反倒让人想要越发磋磨他让他露出这样脆弱不堪的神情。

“不……呜……”

沙哑的声音艰难地从唇瓣里吐出,连尾音都透着软弱无力。

“骚不动了?骚屄不是还夹着么,你约的4p,这就吃不下了?”

敖望轻嘲着,鸡巴猛干着被灌满精的子宫,姜远的肚子微微鼓起,若是晃晃都能听见里面精液的响声。

“远哥,再吃一点,乖。”

幸元竹诱哄着,鸡巴操着红肿不堪的屁眼,秀美的面庞上满是愉悦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