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了巨大的扭曲的让他浑身颤栗的快感,尖锐又血淋淋的仿佛能践踏他人心意的愉悦,在那一瞬之后,姜远心里又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了负疚与对自己的恶感。
人会在自我厌弃中反复徘徊堕落,姜远讨厌这种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出去。
他只是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林知白,看着他们并不相似的脸上出现的相似的表情,一瞬间觉得没劲透顶,却又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深渊里。
让林知白来p,其实是一种羞辱,他没想过他真的来。
吻去林知白面上的雨滴的时候,姜远心不在焉地想,他其实谁也不了解,包括他自己。
林知白和幸元竹之前的气氛绝不算好,两人相对,怒意和冷意一目了然。
不过他们谁也没说,任谁都能看出此时姜远的状态不对,纵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妥协。
林知白其实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总对姜远例外,他其实不该来,可向来循规蹈矩不许任何事行差踏错的他偏要来。
为什么,成因太复杂了,可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和姜远挂钩。
卧室里开了灯,白色床单上的高大少年浑身皮肉被把玩着,像是被陈列的情欲品。
姜远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刚被开苞的屁眼被青紫的鸡巴来回猛操着,前边的嘴在讨好着另一根肉棒。
林知白的肤色白,底下那根东西也白,模样如同他的人一般仿佛精雕细琢的,姜远神色痴痴的舔弄着,往日的懒散与锐利此刻都成了情柔,教人根本无法抗拒。
林知白摸着姜远的脸,看着他饱满艳红的唇里进出着性器,那种对比刺激着感官,让林知白仿佛有了驯服姜远的错觉,可也只是错觉。
“姜远……”
他不自觉的念出了姜远的名字,像一声叹气。
姜远没听见,光是屁股里那根进出的鸡巴就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心神,在他嘴里抽插的那根也让他脑袋缺氧昏昏然,雄性独有的腥膻味和马眼里分泌出来的腺液的苦涩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在这个时候有变成了特殊的情欲催化剂。
幸元竹扣着姜远的腰冲撞着发现的敏感点,看着姜远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栗的身体,着迷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姜远的淫叫声被嘴里的那根鸡巴堵着,化成了低低的呜咽声,夹着些许被玩弄的隐忍,却越发叫人心折。
偏生幸元竹还变本加厉,不知道是为了惩罚姜远叫别的男人一起玩,还是为了向情敌宣战,一边操一边问姜远喜不喜欢他。
林知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掐着姜远的面颊让他吞得更深,偏生不叫他回答,哪怕是意乱情迷的话,他也不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