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还没有爽到就草草结束。

藏在缝隙中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磨擦而红肿外翻,小阴唇湿哒哒地淌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被主人用两根手指扯开,白色的精液黏连成线随着内壁的蠕动向外排。

阳光从紧闭的透明窗户里照进来,让人脑部缺氧目眩神迷。

“林知白,插进来。”

充满着蓬勃野性的少年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命令,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浅淡,仿佛并未含有以上两种情绪,只是在自顾自的开花,自顾自的怒放。

他像是鲜艳明亮而杂乱的线条,大块大块混杂在一起的色块,刺痛人的眼球,颠倒着人的理智。

林知白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官已经再度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天堂。

和主人的野蛮狂躁不同,那个地方十分娇怯,仿佛是这个硬邦邦好似刀枪不入的少年唯一的软处。

刚刚才熟悉的快感让林知白的头皮发麻,那是足以冲击神智的生理愉悦,但在那大片大片涌来的愉悦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些不同。

人生而有征服欲,所以有人横征暴敛,驯服强大的野兽生出的扭曲的满足的快感仿佛精神鸦片,让人迷恋上瘾。

林知白把姜远抱到了床上,在屁股忽然离开柜体的时候,姜远还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腿夹紧了林知白的腰,环住了林知白的脖子。

他越发紧张底下那处越紧,强大的吸力似乎在逼迫着林知白缴械,林知白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拍了拍姜远的屁股让他放松。

姜远被拍的一懵,神智在“他居然敢拍我屁股”和“这人看起来这么弱鸡居然能抱动我”的思绪中来回徘徊,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脑袋便被另外一种情绪给占据了。

“慢……草……太快了……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