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鸡儿梆硬。

“傻逼……唔……啊……老子可没有……啊……你这种狗儿子……呜……磨到骚点了啊啊啊啊……”

姜远声音断断续续地骂着,忽的被敖望抱住了腰换了姿势,鸡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姜远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鸡巴在穴道里碾磨了一圈,逼得姜远直接掉了眼泪,崩溃地哭叫。

“儿子要边吃奶边干了,妈妈奶子这么大,会产奶的吧?”

敖望挑着眉,好看的脸添了几分邪佞的恶欲。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姜远的一边奶子,边叼着奶头边干着逼。

和下身的疾风骤雨似的操干相对应,姜远的奶子被又吸又咬有些泛疼,他吃疼地皱眉,英气的面庞上痛苦与欢愉交杂。

“你妈的你是属狗的吗?”

“母狗生的儿子当然是小狗,嗯……你逼里真舒服。”

敖望笑着答,浑然不觉得把自己一并骂进去了有什么不妥。

要他说就算他真是姜远亲生的从姜远的逼里出来的,姜远这么骚,他迟早也会把他给干了,让生出自己的地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凑到了姜远的耳边,笑着叫了一声:“汪。”

姜远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随后浮了一行字。

操他妈的,真他妈不要脸啊。

不要脸的狗比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敖望就这么妈妈长妈妈短的把姜远又干射一次,自己也射在了姜远的子宫里,随后又兴致勃勃的后入了姜远一发,说这样最容易提高母狗受孕率。

“草你妈的……啊……趁早投胎老子还能给你从宠物店挑个配种……啊啊啊啊……慢……要被操烂了……”

姜远就算是被操昏了头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辱骂没停下来过,只不过骂着骂着就会变成淫叫。

姜远身上原本的零星的吻痕早就被其他痕迹所替代,他其实被操的很舒服,但皮肉上的痕迹让他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一场情事虐待,这都要怪罪于喜欢留痕迹的小狗狗。

这次敖望做完没走,抱着姜远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姜远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了抱枕一样,身上还缠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