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痕的位置恰好是上一个人留过的地方,不过姜远并没有发现林知白的小心眼,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被留下来什么痕迹。
“差不多了,快点。”
姜远忍不住催促起来,他被又摸又揉了一顿,鸡巴早就勃起了,底下也早就湿了。
林知白脱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鸡巴在那个湿乎乎的穴口来回摩擦。
滚烫的龟头仿佛带着噬人的温度,黏腻腻的腺液尽数擦拭在了肉穴口和淫水混在一起,磨得穴口晶亮亮。
身体仿佛回忆起了这根大鸡巴在破处的时候给予的欢愉,穴口微张着似乎迫不及待要将这根东西吞下,姜远气喘着等着林知白插进来。
“好像又忘记带套了,不然下次你准备?”
姜远在林知白准备插进来的时候隐约想起了这件事,嘟囔了一句。
他又不是援交女,不可能身上随时带套,而且这几天他在休养,压根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会怀孕吗?”
林知白的声音因为情欲有些哑,他一只手握着姜远的腰,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姜远的骚逼里塞。
粗大的伞状龟头一点点的插进狭小的肉穴里,已经吃过男人鸡巴的婊子穴热切的吞吃着,可这次没有手指扩张,进去的格外缓慢,让姜远和林知白的额头都浮了一层汗。
在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青筋盘虬的柱身也一点点挤了进去,几天没吃大肉棒的穴道被肉刃强行的破开,朝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深处而去。
直至被操到了底,姜远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嗤笑着回答:“当然不会,不然老子让你无套内射?”
这不是废话,姜远可没有让人操大肚子给人生崽的爱好。
姜远不会排卵没有月经,要是能怀的话,就算会被当成援交女,他身上也要装一打安全套的。
这个回答林知白不意外,掐着姜远的腰干了起来。
桌子因为他们的动作轻微摇晃起来,姜远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抓住了林知白的头发脖颈高高上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
“操……太深了……嗯啊……不行……唔……”
淡红的肉穴被肉杵飞快的捣弄,汁水在抽插中被带出四溅,姜远的腿忍不住夹紧了林知白的腰,承受着更加猛烈的撞击。
林知白在做爱的时候总没有什么调情的话的,和他打炮的第二个总是问问问的傻逼不一样,没什么让他抓心挠肝骨头缝都泛痒的技巧,抓住了一个点就猛地蛮干,让姜远有种要被操穿的恐怖感。
他忍不住的抓紧了林知白的头发,林知白的头发软,底下的阴毛却又粗又硬,磨得他又痒又疼。
那种痒和疼混杂在被操的快感里,被糅成了更深层次的欲望快感。
门外的幸元竹面色酡红,他还捏着那杯奶茶,有些狼狈的揉着自己下腹支起的帐篷。
他知道这时候要是有人看见了,他肯定像个偷窥的猥琐变态,可他的眼神没办法移动分毫,几乎黏在了姜远身上。
他被操的时候,奶子还会上下晃动,幸元竹吞咽了一口口水痴迷的想,消化掉了喜欢的人是个双性人的事实。
这种反差又迷人又伤人,幸元竹想起姜远对他的态度,又看着他在林知白胯下放荡的反应,表情忍不住微微扭曲。
他不可避免的对林知白产生了嫉妒,一种丑陋又怨愤,扭曲又阴暗的嫉妒,恨不得现在在里面的是他而不是林知白。
他一定会捏着那对乱摇的骚奶子,一边把姜远亲的喘不过气一边用鸡巴教训他贪吃的穴,让他身上所有的洞都喷着他的精液。
他居然都不吻他,门外的幸元竹不可思议的想,看着姜远被操的有些失神的模样,恨不得舔干净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