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这当然很爽啊,林寒渊的嘴巴有些小,口交的时候鸡巴就像是塞进了定量的狭小洞穴里,又湿又软,嘴巴又很会吸,再加上舌尖偶尔会勾舔一下阴茎,那感觉刺激的人头皮发麻。

而且深喉和浅含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刺激,深喉的时候喉咙口缩夹,像是主动地夹紧龟头,龟头被弹软的喉咙口夹紧,爽的让人恨不得多肏肏,把那小口肏服;浅含的时候呢,林寒渊则会很主动的勾舔马眼,一边吮吸阴茎,整张脸看起来又乖又色情。

向南甚至发现林寒渊像是做实验那样口交,就像是不服输那样,一次比一次含进的更多,阴茎几乎大半都没入了他的嘴巴,只有在实在是承受不了了,才会稍稍吐出阴茎,一边舔舐,一边一脸的若有所思,然后继续挑战更深的深度。

向南并没有感觉错,林寒渊确实在挑战吞进更多的鸡巴,因为他发现现在的自己最多只能含进一般的阴茎,可是他记得自己没恢复记忆之前很是差不多能含进四分之三的阴茎。

这样的差异激起了林寒渊好胜心,他总想着现在的自己要比以前的自己做的更好,然后妥妥的胜负欲爆棚,更自己较上劲儿了。

向南表示,这种挑战可以多来几次,反正爽的是自己,嘿嘿。

“唔,嗯,咳咳……不……”林寒渊简直要疯了,想要抬起头,但是向南压着他的脑袋,不断地挺胯抽插,鸡巴一次次重重的顶在他的喉咙里,半强迫自己深喉取悦他。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林寒渊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第二个想法是,今天一定要少说话,不然医生搞不好就发现自己给向南口了。

脑子里想法很多,可就是没有动过用牙齿咬阻止向南的想法,只是努力的的调整身体状态,更多的取悦向南,吮吸裹紧阴茎。

也顾不上挑战更多了,因为向南已经提前帮他达成了挑战,他的唇瓣几乎能触到阴茎的根部,吞的很深,身体有些难受,大脑却兴奋的要命,他的身体不断地在出汗发烫。

厕所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夹杂着激烈的水声和呜咽声,情欲浓浓,满是性液的腥臊味道。

向南并没有交代在林寒渊的嘴里,而是射在了林寒渊的脸上,颜射林寒渊带来的心里体验很快活。

一张原本冷峻,高不可攀的脸沾上浓白的精液,被弄脏露出色情狼狈的姿态,简直就是杀人利器。再加上林寒渊身上还有无数强势霸道的光环加成,欺负他带来的心里体验绝非一半可比。

慢慢的在镜子面前擦拭脸上的精液,发梢被水打湿,又被他朝后梳理,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向南从后抱着他,半软的阴茎还在蹭着他的臀肉,透过镜子冷厉的瞥了向南一眼,示意向南安分一点,但是镜子里的他完全没有杀伤力好吗,身上散发着精液和情欲的味道,脸上还沾着一些精液,胸口处乳头激凸着,完完全全就是让人想欺负更多的样子。

“再来一次吧,给我吧。”向南一撒娇,老林弯下腰,向狗一出口,林总哭着走。

一只手扶在厕所窗户的窗框上,林寒渊尽可能的想让自己不那么敏感,不那么关注后背的蹭蹭摸摸,可是腰和臀肉就是很敏感,特别是腿根臀肉在被使用着的情况下。

清晰的感受到向南阴茎的灼热,腿根股缝处被摩擦的发烫,一片湿黏,每次阴茎擦过后穴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夹紧一下后穴。

竭力的压抑着喉咙里的狼狈,目光投向窗外,一点点的看过外面的景色,一边清凉的风吹得他冷静,一边身后的火热裹挟席卷着他的理智,身体在冷静和失智之间仿佛拉扯。

“我顶到你的鸡巴了,你硬了。”得意和笑意都有,刺激的人耳朵发烫。

林寒渊陷入了一种羞耻之中,因为向南在用手给他纾解,自己用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