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的手摸着林寒渊腿上的肌肤,又滑又细腻手感超级棒,突然脑子里又想到了奴纹的事情,不用奴纹,只是在腿根或者臀肉后腰上写字,就挺刺激的。

有些玩心大起,用手指在林寒渊的腿根写字,然后狭促的问林寒渊,“你说,我写的是什么字啊?”

林寒渊还处在被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敏感中,大脑都乱成一团了,怎么可能记得向南写了什么字,嘴里塞着口塞吐字不清,发出的声音落在向南耳朵里,只是含糊的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