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就请问,口塞是真的吗,你放在床头的小皮鞭又是真的吗,大哥,我错了,我不该骂人,请你把绑在我身上的红绳去掉好吗,你这么熟练是肿么回事。
向南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至少床上没有富婆快乐四件套,不然,他得和林寒渊拼命。
林寒渊当然不知道自己保镖的骚操作,他以为,顶多向南会被像是人质一样被绑在椅子上,或者被绑在床尾,强制金丝雀这还是挺有趣的。
但他忽略了人类的领悟能力和想象能力。
他每打的一个喷嚏都是向南在在心里由衷的对他的‘祝福’。
向南祝福够了,他也是累了,中途睡了一小觉醒来发现,天都快黑了,林寒渊还没回来。
耳力超好的听见窗外的鸟叫,随着黑夜的到来,他心里升起了各种各样的恐怖猜想,什么猜想都有。然后果断的被吓呆了。
缓解他呆滞情绪的是肚子咕咕叫,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肚子一饿,向南也不顾不上害怕了,心里想的全是林寒渊,阿林啊,孩子她爸,你快回来吧,你要是真喜欢孩子,我可以配合,想咋配合咋配合,孩子我们一起造啊,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精尽人亡我也可以啊,只要别把我饿死就行。阿林啊,阿寒啊,阿渊啊,你快回来……
就在向南苦求一人的时候,林寒渊这个高级社畜还在和人谈合作,喝了点小酒,差点被神志不清的合作伙伴摸手,不过好在,第二天合作伙伴就‘不小心’把手摔断了。
黑心是真的黑心,由此可见,他对向南其实还是有点好的,至少不仅没把向南的作案工具没收,还主动送上门给向南品尝,甚至觉得感觉还不错,强制爱都准备安排上。
虽然向南不喜欢强制,但是爱还是挺喜欢的,谁不喜欢做爱呢,特别是对方真的很棒的情况下,谁嫖谁都不一定呢。
林寒渊回到别墅的时候,向南听到汽车入库的声音果断的兴奋了,但是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狼狈吞口水。
然后林寒渊就看见了,摆在床上就跟贡品一样的向南,面对向南如同看救命恩人一样的目光,林寒渊先是沉默,然后笑出了声。
他笑的好大声,向南哭的好狼狈。一脸悲愤,就像是被强抢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就差目光化刀,捅林寒渊几下了。
一身休闲西装的林寒渊坐在床边取下向南嘴里的口球,看着某人嘴巴都合不拢的样子,笑的更大声了。
“拧……小必,窝…………”正确翻译应该是,你笑屁,我&&&(此处省略五百字粗口)。
“我不是故意的,他们理解错了。”虽然理解错了,但这效果还可以。
红绳绑的也还算性感,这么一看,某人这几个月不仅晒黑了一点,还锻炼的很努力嘛,至少这腹肌性感了很多,六块变八块,一块更比一块强。
像是拍案板上的猪肉那样拍拍向南的肚子,眼里闪过的光芒,也跟挑选猪肉的大妈没两样。就很让向南心里发毛。
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同响起的还有向南那一连串口齿不清的国骂。
“别在床上扭了,除非你想遛鸟,对了,要我把你的嘴合上吗?”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南,语气里的揶揄就算向南聋了他都听得出。
酸痛的嘴巴确实是没办法靠自己合上,总感觉下颌骨都不存在了一样,向南一边喷口水口齿不清的说话,一边用恨恨的目光盯着林寒渊。
林寒渊一伸手,手托着向南的下巴往上送,向南终于费力的闭上了那张可爱的小嘴。
喝了几杯酒的林寒渊确实是跳脱了不少,至少平时的他不会手拿着小皮鞭,用鞭柄在向南身上暧昧的划拉。
冰凉的木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