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是颤抖着,带着极浓的哭腔,让人心生怜意,“不难受,好大,肚子好撑,全都进来了。”

俱是对向南的夸奖,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掌心下是一个凸起,果然肚子还是被鸡巴撑出了痕迹。隔着肌肤轻轻的抚摸着那个凸起,安枕溪有些无措。

这次不用向南哄,很快安枕溪自己就调整过来了,身体半靠在向南身上,喘的厉害,那双眼睛直盯着向南带着羞涩和期待,“你舒服吗?”

“嗯,很舒服,安安好棒啊,全吃下去了。”向南啄了一口安枕溪的额头,“辛苦我们家安安了。”

安枕溪被这话打的脑子都晕乎了,满脑子满眼都只剩眼前的人了,后穴随着主人的心意一点点绞紧,密不透风的裹得鸡巴舒爽不已。

“哼”低哑的一声哼,尽显色情性感,听得安枕溪耳朵又烫了一些。

又亲了亲安枕溪的脸,“安安可不可以开始动了。”

安枕溪被勾的扶着向南的肩膀,乖顺的挺动腰肢摆动臀部上下起伏着,低低哑哑的哼声不断,那劲瘦纤细的腰身摆动的极为勾人,让人恨不得直掐着他的腰将他往下按在鸡巴上。

他的穴不属于水多的类型,因此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肠肉黏在鸡巴上被鸡巴带出来的错觉,事实上也确实有一点肠肉被带了出来,不过顷刻间又被鸡巴捅了回去。

水多有水多的爽快,水少有水少的舒服,向南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黏糊糊被完全裹紧的感觉,而且水少意味着摩擦力大,也更爽快一些。

只是很快安枕溪就没有了力气,抬身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只能是向南帮他的忙,掐着他的腰带着他起伏吞吐鸡巴。

“嗯啊……又,又顶到了……哼啊……好重,轻点……求你……”完全瘫软在向南身上,任由向南摆弄,只能哑哑的求饶低叫,反而更让人欺负的厉害。

向南甚至开发了一个新的玩法,只不过这个玩法比较伤安枕溪的身体,每一次玩安枕溪都惊叫不已,只玩了几下向南就放弃了。

每一次几乎将安枕溪的身体完全抬离鸡巴,只让后穴含着一点龟头,然后松开手,安枕溪便无力的下落坐回了鸡巴上。

这种玩法让阴茎重重的顶到后穴的深处,钝痛和摩擦的爽快一起迸发,惹得后穴激动的收缩,肛口更是死死的夹住鸡巴,肠肉对鸡巴又夹又吸,很是爽快。

“别……呜啊……呜呜……”安枕溪每次都被玩的哭出声,小腹甚至都在痉挛,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撑胀不已,肠道深处的钝痛感让他总有一种直肠被插破了的感觉。

这种玩法爽归爽就是比较费安枕溪。

明明是这个人带给他的难受,他依旧是软趴趴的紧紧抱着向南寻求安慰,似乎只要被这个人抱着安慰着,那些难受就会顷刻远去。

见安枕溪泪流的凶,向南也心虚的不敢玩了,虽然他一直掌握着分寸,但也难保自己失误,真的伤到了安枕溪。

当然少不了,又是吻干某人的眼泪,某人也真是好哄,一哄就不哭了,紧紧的依偎在向南身上抽泣。

“那样做肚子会难受的,不要那么玩了好不好?”求饶的声音也软,谁还舍得再欺负他。

“不玩了,难受我们就不玩了。”往后的动作竟真的温柔起来,带着柔意缠绵的肏弄,让肠肉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到后来的不满于此。

品尝过激烈的烈酒,往后的温柔淡酒虽同样好喝,但却是不够味了。感受着身体的渴望,安枕溪起先只是忍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温温吞吞的低声说,“重一些。”

“啊,你说什么?”如果没有看到某人勾起的嘴角,倒真要信他没听清了。

安枕溪自然看见了向南的笑,也知道向南是故意逗他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