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可不是要了命了。
进退不得,舍不得某人遭罪,只能是退,也不敢轻易的动,只能俯身去擦安枕溪眼角的泪,哄的声音都快化成水了,“我的错,我的错,你别哭,乖,放松一点,我把东西退出来。”
安枕溪是个乖孩子,哪怕还在抽噎,也配合着向南放松身体,哪怕向南一动,他便难受,他也忍着不说,努力的放松吃痛的后穴。
终于向南抽出来了,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安枕溪满脸的泪衬的眼角的泪痣越发明显,可怜的小东西;向南那是满身的汗,觉得这比做了一次还累。
安枕溪并没有放弃,他舍不得放弃,想要和向南再试试,但有一点,先把套摘了,带着套子的鸡巴摩擦力太大,而且也太凶了。
那一盒套子里可都是这样凶悍的类型,要不就只能用床头柜上酒店准备的套子。
安枕溪半跪在向南面前,两人面对着面脸凑的很近,一张脸上又红又湿,带着难言的羞涩,这种羞涩的表情配合着这样的氛围,无端的生出了许多色情感觉来。
“那就不戴套子吧。”兔子嗫嚅着说出这话,他看着向南,淡色的眼瞳里透出向南的影子来。
不戴套子也可以,向南其实也不怎么喜欢,因为套子会勒,戴上不可避免还是会有些难受的,但是想着为安枕溪好,再加上这套子实在有趣才勉强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