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茎插入他敏感的尿道。

只插了一朵灵花的‘花瓶’被发带好好的束缚着,龙焕阳送给向南的东西,向南这会子全都还到了龙焕阳身上,也不知道龙焕阳心里悔是不悔。

温热的手指恶劣的抚摸着插着花茎的马眼,红肿的马眼传来痛意和撕裂感,难受的龙焕阳想要合拢腿将双腿间的手夹着,阻止这手继续任性作怪。

“难受吗?”明知故问,最是讨厌。

龙焕阳很是诚实,也是为了让向南心疼他几分,声音发哑带着可怜的味道,“难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