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龙焕阳想起了那次沙漠遇险,险些丧命被向南搂进怀里的时候,沙漠的夜风冰冷的像刀割一样,小公子的怀抱却温暖安心。
向南只回了向薇的讯息,“我在外修行,龙焕阳好像去蹲守一味灵药了,守护灵药的异兽警觉,他关闭了所有通讯玉佩,我暂时也联系不到他。”
胡乱的将玉佩塞到一边,手心盖着的布料已然湿透,甚至隔着布料的掌心下,龙焕阳的嘴还动个不停。
隔着布料将手指按在龙焕阳的嘴唇上拨弄玩乐,龙焕阳却一张嘴隔着布料将向南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火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牙齿调情似的碾咬。
向南承认龙焕阳真的很会调情,手指勾弄着,捉弄龙焕阳的舌头,龙焕阳也不恼,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官黎蚝,蛾四玲遛疤玲蛾衣。
到后来向南干脆揭开了衣物,将手指探进龙焕阳的口腔逗玩着,两根手指将龙焕阳湿漉漉的舌头拉出口腔,摩挲轻挠,恶劣的不止一点点。
龙焕阳被玩的舌头发麻刺痛,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挣脱了向南的捉弄,哑着声音戏谑道,“你好会骗人,谎话说的这么溜,以前没少说吧。”
向南毫不示弱的回击道,“哼,会骗人怎么了,我可没有某人厉害,只是没回去惹得好几个女人牵肠挂肚的想念,甚至连厌恶都不顾了,跑来找我询问。”
“那我以后只对你厉害,让你以后也尝尝为我牵肠挂肚的滋味?”龙焕阳将锁在向南腰间的腿分开,直起上半身,两人的姿势很快就变了,英俊的男人跪在另一人的跨间,主动操控着身体用雌穴去吞吃男人的鸡巴。
向南半靠在地上,被迫享受起了骑乘的快乐,愤愤不平的掐了一把龙焕阳的胸肉,“不要脸。”
龙焕阳却是将手指插入墨发,用力的按着头皮,抵御那一阵阵让头皮发麻让人发疯的快感,沉稳沙哑的声音带着舒朗的笑意,“我本来就不要脸,今后要你就够了,更不需要要脸了。”
从向南的这个角度上来看,可以看见龙焕阳锋利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写着属于男性的豪迈性感,连锁骨的给人一种能割伤人的锋利,饱满的胸肉随着骑乘的动作抖动着,乳摇起来极为好看,那两粒大小不一的深红乳头也在空中抖动着。
铺着细汗的蜜色肌肤像是涂了油一般,给人一种油光水滑的感觉,像是矫健的豹子,野性难消。汗液汇聚从浅浅的乳沟往下流,流经壁垒分明的腹肌,又是另一种刺眼的性感。
沿着深凹的肚脐向下,小腹上只有少许的耻毛,较常人粗长的阴茎不知道是何时硬起的,直挺挺的立在下腹上,欢快的流着水,粗长坚硬狰狞凶悍,无论是作为攻伐鞭挞的凶器还是作为让人把玩的玩具都是极为合格的。
龙焕阳骑乘的动作大开大合,透着一股子凶劲儿,花穴吞纳鸡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更多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沾湿了两人的下身。
外阴和阴囊拍打的声音极为响亮,期间龙焕阳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流着水,浑浊的前液全洒在了向南只有薄薄腹肌的小腹上了。
凶悍强势的男人一边用力发狠的骑乘,用本不该存在的花穴吞吃阴茎,一边抖着鸡巴兴奋的流着水,这样的画面不仅仅是色情可以描述的。
向南反正是成就感满满,恨不得马上捅穿龙焕阳的子宫,给他灌精,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标记。
扶着向南腰部稳住身体的手心一片潮湿,龙焕阳几乎都快扶不住向南的身体,骑乘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考验受方的体力了,虽然他的体力很好,但也经不住一直被大开大合的插弄。
龙焕阳猛烈的动作顿了顿,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喘的很厉害,胸膛起伏的也很剧烈,他低头看着向南的脸,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