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好了湿纸巾。弟弟兴起的时候他拒绝不了，那就提前准备清理工具吧。

看着向怀瑾认认真真的擦脸，向南终于良心发作，稍稍打开换衣间的门，将门外的水给拿了进来，然后告诉向怀瑾有哪里没擦到。

清理完脸，向怀瑾僵硬了几秒，指尖不安的弹动着，这是他犹豫的时候惯用的动作。

他在想要不要清理一下下面，不清理的话会有味道而且内裤黏在身上很难受，但是让弟弟看见自己射了这么多，会不会觉得自己骚啊。

事实上他完全想多了，他的骚早就被向南知道的一清二楚，哪里是射不射的问题。

向南见他不动了，斜瞥着看了一眼向怀瑾的下身，“你不清理一下下面？”

向怀瑾才像是如梦初醒一样解开裤子，动作有些局促和尴尬，等到他解开裤子，把湿透了的下身展现在向南面前的时候，向南还是有一些惊讶，“射了几次，这么多？”

“两次。”向怀瑾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其实也不是很多，就两次而已，第二次是在弟弟颜射自己的时候，是因为心理高潮才射的。

等到清理完了，向南又给向怀瑾换了一身青春一点的衣服，刚踏出换衣间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目光触及到明亮的展示厅的时候开始尴尬。

他和弟弟在人家的换衣间里爱爱了，那些导购应该都知道，虽然知道导购不会乱说话，但是对上她们的眼睛也会很尴尬的。

真乃大型社死现场，向怀瑾尴尬的都想收回脚滚回换衣间里待着，能避一时是一时，但是弟弟却在这个时候握住了他的手。

“别怕，哥，有我呢。”凑到向怀瑾耳边低声安慰着，向南脸皮时厚时薄，厚的时候堪比城墙，薄的时候比纸还不如，而且厚薄根据身处情景自行切换。如果现在向怀瑾不尴尬脸皮厚的话，向南可能会害羞脸皮薄，但是哥哥现在害羞啊，是时候轮到自己挺身而出了。

向怀瑾一直无言，站在向南身后虽然冷着脸，但特别像是小媳妇儿，顶着一众暧昧目光，脚趾都快扣出火星子了。

“把你的卡给我一下。”三套衣服大几万，向南倒是带了一张银行卡，可怕待会儿钱不够，只能找哥哥寻求支援了。

“嗯。”言简意赅，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到向南手边，想着等回去把自己银行卡的副卡给弟弟。他的弟弟不能没有钱花。

等着向南结完账，走出男装店之后，向怀瑾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紧张的都把向南的手给捏白了，向南却不在意，狭促的问向怀瑾，“难得见你这么紧张，我还以为向总裁永远镇定自若呢。”

“这不一样。”向怀瑾低声驳了一句，这很不一样。

两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继续逛街，男装店里关于他们的议论却才开始，有人猜测他们只是口了，还是做了。

推测做了的人不少，因为向怀瑾跪太久走路的不适总让人觉得奇怪，再加上两人在换衣间里待了四五十分钟，做一次完全够了。

但是推测只口了的人也不少，向怀瑾纵然冷着脸也压不住脸上的艳色再加上那红肿的嘴唇，虽然期间只说了一个字，但是嘶哑的嗓音让人生出的联想也不少。口了，肯定是口了的。

更有大胆的人推测，口了也做了，搞不好那啥还留在他身体里呢……

男装店里掀起了一场语言的狂欢，如果是一男一女那这可能还激不起众多导购小姐姐的兴奋，可这是两个男人，还是两个长相如此OK的男人，怎么不让导购小姐们激动。

向怀瑾心里知道，会激起怎样的讨论，也想着自己绝不不要再来这家店了，除非有弟弟陪着。

向南配合着向怀瑾的步调，向怀瑾随着向南的方向，两人慢悠悠的走着，牵着手像是情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