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别闹。”
声音暧昧沙哑,虽是呵斥却没有重量,听着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向南才不听话呢,他眉头一挑,眼里流露出狡黠来,手指微微一弯竟然勾住了裴闵的手指,在温热的包裹中,在湿滑黏腻的后穴里向南勾住了裴闵的手指,指腹调皮的摩挲着裴闵的手指。
这感觉对裴闵而言有些怪怪的,心里蔓延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出奇的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迷恋这种莫名的滋味。
“里面好紧好热啊,就是不够湿。”向南勾弄了几下裴闵的手指,裴闵迟迟没有回应,他觉得无趣,就转头去抠挖探索敏感的肠道了。
“你说,以后你这里会不会自己流水啊?就那种不用润滑就会很湿,水多的都能流出那种?”向南最近这几天被某花朵上的文学作品荼毒的很深,开始了遐想。
“不会。”裴闵很坚定的说。男人的肠道不适合做爱,菊花能自己流水的男人都是被肏熟了的骚浪男人(PS:这只是裴某人的个人想法,我觉得享受性爱是所有人的权利,男生做受享受性爱也无可厚非,不歧视,很包容。狗头保命。),他的身体肯定不会自己流水。
裴闵拒绝去想,也不愿意接受向南的假设。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绝不会因为肏穴而变得烂熟。
“哦。”向南还有点失望。他还挺想看看那种水多到流出来的男人。
裴闵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又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将它送进后穴。无视向南的捣乱,认真的扩张润滑着后穴,等到后穴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向南抽出了手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我可以插了吧?”
(蠢作者:说好的直男呢,你迫不及待插穴是为那样?)
裴闵冷哼一声,以表心情,“上次我菊花有一点的撕裂出血了,我可不想因为肛裂去医务室拿药。”
“好叭。”向南失落的像软骨头一样的趴在裴闵身上,他的裤子早脱了,灼热的阴茎抵着裴闵的臀肉,威胁感十足,头贴在裴闵的的后背上,一只手抚摸着裴闵背上的伤痕。
“这条疤是怎么弄的啊?”略微凸起在皮肤表面的白色疤痕,又长又丑像条蜈蚣,感觉缝合伤口的人技术不是很好。
裴闵被身后的重量压的有些气喘,他呼吸粗重了起来,身体紧贴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偏偏向南还是个不安分的,他在身上蹭来蹭去。
“不,不记得了。”身上的伤疤太多,他也不是每道伤疤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向南嘟囔了一句,“当时应该很痛吧。伤口缝合的不是太好。”
裴闵没有说话,痛吗,应该是痛的吧,只是这些痛早已是家常便饭,如今也不觉得有多严重。
向南的耳朵贴在裴闵的后背上,他安静了一分钟,突然开口道,“19726,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裴闵身体一僵,抽插扩张的手指也是一顿,而后自然而然的转了话题,“应该好了,你插进来吧。”
“你刚才不是说还没好吗?”向南发现,每次自己的呼吸喷洒在裴闵的后背上,裴闵背上的肌肉都会下意识的紧绷一下下。
坏心眼的朝裴闵的后背上吹气,裴闵的背肌绷的紧紧的,线条很是明显。
裴闵抽出手指,语气有些粗糙和不耐烦,这些不耐烦很好的掩饰着他的心跳,“要你插你就插,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向南将上身从裴闵的身上抬起来,伸手掰开裴闵的臀肉,偏深色的穴口无力的虚掩着,在向南的瞩目下羞涩的微微开合收缩,柔嫩软滑的深红穴肉可窥一二,黑色的阴毛湿漉漉的伏在穴口,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