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后悔,早知道再怎么累也要去浴室漱口的。

等到向南把阴茎从向怀瑾的身体里抽出来,向怀瑾拖着酸软的身体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冲进了浴室,这搞得向南本来还想温存一下的心凉了半截。

他大字型躺在床上遛鸟,心里哀怨又忧伤,侧着头眼睛紧盯着浴室的门,似乎是想把浴室的门给盯穿一样。

总有一种自己被嫖了,完事之后客人拔吊无情毫不犹豫走进浴室洗漱的凄凉感。如果手里有根烟就更沧桑了。

想象着自己靠在床头,手里夹着烟,满脸沧桑的吐出白烟,幽幽叹息,‘客人’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从钱包里掏出一笔软妹币扔在自己身上,高傲的昂着头一副傲气不屑的模样,“喏,给你的小费。”

那样的画面带入向怀瑾的脸,向南突然笑出了声,那个画面真的好好笑啊。

向怀瑾从浴室出来正瞧见向南躺在床上笑的像个傻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给人一种思想飞远天马行空的感觉。

走到床边,一手将被子拉起来盖在向南身上,俯身在向南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主动地用舌头撬开向南的唇瓣探了进去,要给弟弟一个甜甜的吻。

向怀瑾刚刷过牙漱过口,这个吻带着清爽的薄荷味,引人探索。

一吻过后,向怀瑾的笑带着一种雨后初晴,云开雾散的清朗明媚感,伸手点了点向南的鼻尖,语气带着宠,“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