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也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只是事与愿违,人心难测,她的真心被摔成了稀巴烂,她再也没信过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程西京会是那万中无一的那个吗,真的会如她所愿这辈子只爱她?
呵,不爱就杀了他。
“先生和夫人在天有灵也会很欣慰少爷做的这一切。”
卫老头和卫小玉过来。
他们把河灯放下去,当年的惨案留在他们当事人的心底,成了永远都痛。
一回忆就会唾骂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残忍无情,自私自利。
河面上都是数不清的莲花灯,烛火飘摇不定,就像人生起起伏伏,终有一天会熄灭。
可在熄灭前,谁不想灿烂盛大地活一次。
对月思人。
程西京搂着温姒的腰缓缓说:“小时候我的母亲也会带我们去河边放河灯,我问她为什么会放这么多。”
“她说有一个地方的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母,而那些孩子往往也活不过十岁,可是那个地方却能生生不息地存在着,是牺牲了很多人却只是为了某个不确定的结果。”
“这是有违人伦的,可他们却无力阻止,因为他们参与其中停不下来了,所以那些河灯是为了祭拜那些死去的孩子。”
温姒静静地听着,她知道那是什么,小说里她看到那个副线的时候心情很沉重。
那是一个伟大又无情的计划。
岸边有人在唱歌,很好听似乎也是童谣。
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程西京跟她十指紧扣:“他们唱的是,月儿圆,河灯亮,长长的大河,远远的长生路,回家吧,回家吧,明年今日再相见…”
这首歌很悲伤,却又充满了希望。
温姒感觉有点冷了,就说:“我们回去吧,今天最后一次解毒。”
“嗯。”程西京拉着她的手回了房间。
肖铎瞪着身边的女人:“我警告你,程西京的事只能他自己解决,你不要随意插手。”
杨佳沉默,没回答。
卫小玉看着河里的月亮,眼泪掉进去月亮都破碎了:“碎碎圆圆,先生夫人,还有少爷小姐们。”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给程家洗清冤屈?”
她恨那些人。
卫老头叹气:“那是一座很高的大山,抬头都看不到山顶,云雾缭绕遮住了视线,真相永远都找不到。”
“爷爷,你每次都说一些这种话,就不能直说吗。”卫小玉不服气。
卫老头转身离开。
房间里。
温姒帮程西京脱衣服,手指摸了摸他身上结痂的伤口:“哥哥的身体恢复得还挺快。”
如果是普通人,这种伤口每个半个月怎么会好这么快。
程西京看她葱白如玉的手指把绷带解开,心口的伤口就像一朵雪花一样。
小金蚕趴在他身上用力吸了一大口,这次没醉过去,有了前两次经验后,得到了毒性的进化。
“我吃过很多药,大概是养出来的。”他解释了一句,伤口恢复得快对他来说是好事。
温姒这次没给他拔火罐了,因为不需要,他体内的毒早就被弄出来得差不多了。
“我去调配一下药,今天敷药就行,不用弄得很疼。”
她去窗边桌子那用碗配置各种草药和药粉。
小金蚕吸到了第五口就受不了,晕乎乎地掉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程西京把小东西拎起来放在了床头。
他站起来赤裸着走到了女孩身后。
“姒姒。”
温姒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一回头就被男人压着后腰抵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