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外满足。

陆肖肃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但林昭辉就是能从中读出他比平时心情要来得好。

“怎么这么开心?因为终于用前穴做上了?”他好奇打探道。

陆肖肃“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他对自己的心情变化懵懵懂懂。虽然愉快,但说不清从何而来。

林昭辉轻声叹了口气,揽过他埋在被子下被焐得温热的精壮后腰,不带情色意味地用干燥的手心轻轻抚摸着。

“肖肃,我正好有件事与你商量。”

“好,陛下请讲。”陆肖肃认真地看向林昭辉。

“次月不是要阅兵么?三年一度的大阅演练,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战场,但对于咱们安稳的大幻而言也算是最盛大的兵将活动了……”

陆肖肃听着点了点头:“我知道。若是当初没有参加选秀,我还准备去参加二十五岁后的那届武科举的。如若中了,说不定可以参与其中了……”

陆肖肃的父亲在还是兵部侍郎那会儿,便经常与他说起这些事,在幼小的陆肖肃脑中生根发芽。

虽然拿朵芽最终没开出花朵,但它也未消失。

林昭辉觉得此事始终是个遗憾。

事到如今陆肖肃已无法再走那条路,但大阅这件事比较仪式性,或许可行……

“我开年后其实就有些想法,但后来常宁宫不是出了些事吗,就没能找到机会及时和你谈论。早上柳老将军又来议事,我与他提了一提,想着你可以在他身边作为随行近身军的一员去参加大阅,如何?”

“……”

“对外不必担心。我会和彬羽通气儿,称你抱病在身。柳老将军他忠心耿耿,在宫外也定能安顿好你。他……一直担心我有天会又想纳他家小女儿。这下也好了,他知晓我的心意不在柳家姑娘身上,总算能安心让女儿婚配去了。”

陆肖肃微微张开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想事情有时候会比旁人慢半拍。林昭辉眨着眼睛,期待地等着陆肖肃回过神后惊喜交加的模样。

结果却并未如他所想。陆肖肃坐起身来,两条眉毛耷拉着,露出了十足难过失落的表情,像只被抛弃的大犬一样定定看向林昭辉:“……陛下……是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