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夸起他家小黑猫儿来:“云儿真是厉害了,学官话这么快的南国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天分极高。”

“你一共见过几个学官话的?”楚清下意识就反问了。

“两……两三四五个吧。”林昭辉抿着嘴默默看他,一副“做什么拆我台”的委屈气愤表情。

楚清还就喜欢林昭辉这副没皇帝样子的模样,顿时心痒痒的,隔着小桌赔不是道:“哎呦,是我多嘴……陛下别气,晚上来我房里罚我就是。”

顾容轩第一个大叫:“赏着雪呢,怎得偷跑邀宠起来了?”

楚清懒洋洋道:“我本来过冬养身子就歇得久些,许久没尝过陛下的滋味儿了。今日便点名要宠幸他一夜又如何?”

“是是,还请康君晚上怜惜朕啊……”林昭辉配合着楚清,故意回答得“楚楚可怜”。

南荣云抱着女儿,微微皱眉。

这些个话的主语听起来怎得有些不对呢?

顾容轩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是在“学习”了,没好气道:“你别学这个。不如说啊,楚清嘴里吐出来的话你都别学为好。以后慕云大些,楚清一说话你就得把她耳朵捂起来。”

沈彬羽喝茶的手一顿,无奈瞥了他们眼:“宫人们还在不远处伺候着,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这话下次关起门再说。”

他望了望梅树下和玩作一团的孩子们,难得说了句玩笑话:“还说孩子们吵闹。我看最闹腾的便是你们几个。”

沈彬羽的视线扫过楚清和顾容轩,移到南荣云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南荣云只是住在长春宫,大部分时候都是被牵连的。

沈彬羽的视线直接跳过了他,定在林昭辉身上。

“我也被算进去了……?”

林昭辉备感冤枉地伸出一根指头点自己。

“我可没说那话。”沈彬羽轻笑一声,被他家陛下的反应逗着了。

林昭辉惯会甜言蜜语,但他哄人开心的法子可不只靠那个。

“哇、啊啊……!”

“呜呜,啊……”

众人正说笑着,突然两道嘹亮的啼哭声响起。

抱着翎星和翎月的陆肖肃都被他俩震得脑袋“翁”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