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沈彬羽在太医和宫人面前一直尽量保持平稳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多久了?半个月?一个月了?”林昭辉忍不住问他。

他们俩同房的记录实在过于频繁,根本没办法靠把脉大概诊出究竟是哪天怀上的。他问这个主要是突然想到自己前两天还来沈彬羽这睡过……

幸好……幸好孩子没事。不然他真的要后悔死了。

“应该不到一个月,刚能摸出脉象来,想必日子还不久。不过胎象还算稳,应该不会叫我太吃力。”沈彬羽回忆着太医的说法描述道。

“好、好……那就好。你要不要吃什么?喝什么?要不要躺着?还是出去晒晒太阳?”林昭辉急切地询问着。

“陛下放心……莫要担忧。臣侍现在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身子也不重。”

见他们开始说体己话,屋内伺候的宫侍们很有眼力见儿地纷纷退下去了,只留帝后两人独处。

“对了别站着别站着……坐这儿?啊不不,还是坐床上吧。床上软。”

林昭辉忍不住让沈彬羽赶紧坐下休息,话都说得颠三倒四,一副关切过度的样子。

沈彬羽虽然嘴上一直笑着说不必忧虑,但被这般捧在心尖上关怀,哪有人能抗拒得了呢?他最终还是心里酸软着,倚着林昭辉的胳膊坐在床边,叫他捏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