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羽的嗓音也和林昭辉一样,因为睡了许久变得有些哑,他半睁开眼时还看着稍显迷糊,但语气和平时差不太多:“差不多已睡够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他低头看了眼几乎要横跨过林昭辉和自己两个人的腿,无奈道:“……对他的睡姿我也算是早有耳闻,如今亲眼一见才知所言毫不夸张。”
林昭辉用脚指头猜也知道,这个说人家床上八卦的家伙定是楚清没跑了。
“有时真好奇你们一月一次的晨间请安都在聊什么。可我一去你们就不说原本的话题,都围着我转了。”林昭辉轻叹了口气,语气听起来倒是遗憾。
沈彬羽轻笑了声:“无非就是些有关自己宫里和各个孩子们的家常话罢了。偶尔楚清他会扯两句有的没的,旁人都不好意思接话,也就那么过去了。横竖无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陛下就放心吧。”
“我才不担心这个呢……”
林昭辉低声说了句,突然想起了什么,隐隐兴奋道:“说起来这还是咱们仨头一次同床共枕呢。真是稀奇。你和容轩分明是同一年入的东宫,这都几年了?也该让我如愿一次了吧?”
沈彬羽知晓他家陛下脑袋里在想什么。林昭辉许久前也曾眼神暗示过,不过自己应付不来顾容轩,对方也总是一副气哼哼的模样,林昭辉细心,都看在眼里,后来没再提过。
倒不是不可……
沈彬羽微微红了脸,却不明说:“陛下怎么刚醒来就说这些。”
林昭辉撑起身子,越过紧紧缠着自己的顾容轩往床边看了眼,见夜色正浓,窗外的灯都熄了,估摸着现在已快子时。
他们白日回来洗漱睡下,竟睡了整整一天。
这会儿醒来最是尴尬。继续睡吧,睡意不够浓厚。若起身点灯,明天白日又要困倦,作息便彻底乱了。
“消磨些精力再睡嘛。彬羽不愿意吗?”林昭辉从喉咙里发出了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沈彬羽被他侧头看了,仅是如此身子就热了起来。
分明一旁的顾容轩还呼呼大睡着,自己这样实属不该,但他却无法控制白日沐浴后被填满的穴口又一次因夫君的暗示兴奋地收缩、小幅度地痉挛起来。
“湿了吧。”
林昭辉没伸手摸便如此断言。被戳穿的沈彬羽浑身一颤,这下除了脸连耳朵也闷得通红。
“说来昨日狩猎不是说好了要比试吗?你和容轩后来用陷阱猎到什么了吗?”
沈彬羽不知为何林昭辉突然说起此事。他被盯得忍不住夹紧了腿轻轻摩擦了两下,嘴上语气不变道:“有,但只有两只小松鼠罢了。我昨日看着随行的马匹后挂着活兔了,想来我们不是输给肖肃,便是输给陛下了。”
“这可不一定。肖肃他说猎来的除了那头鹿外都算在我头上。我想了想,决定平分着再让给你们。如此一来,你们俩是最多的,我一只都没有。”林昭辉笑眯眯地说道。
“乱来……”
沈彬羽无奈地埋怨了句。如此让来让去,还不是林昭辉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还有比试的意义。
“就按我说的吧。如此一来你们可以尽情使唤我。”
见自家夫君不依不饶,沈彬羽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他蛮不讲理的让渡。
“可我没什么想要使唤的。”
“那我主动赔礼可好?”
沈彬羽一怔,正欲问林昭辉又想到了什么作弄人的主意,便见他从被褥顶端向下钻去,鼓起一个人形的身体轮廓簌簌作响摩擦着往下挪。
“夫……”
林昭辉钻入了温暖的被子中,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来到了沈彬羽的下半身处。还未等其叫出口,他就先一步用额头顶开了松散卷起的里衣下摆,将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