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刘意只要近距离地嗅到林昭辉的气味,被上手贴着身子随意摸一摸便会自发地动情,难以控制。

“回禀陛下,刘总管没有大碍,只是轻微擦伤,骑马不当常有这种情况。皮肤既然没流血,在红肿处擦此药膏两三日就会自然消退了。”

太医双手呈上药膏,纠结了一瞬到底该呈给皇帝还是刘总管才好。

刘意不像后妃都有贴身伺候的双侍,这会儿那群小太监都没跟着……

“给我吧。我等下亲自给刘总管看看。谁让他整日就会担心旁人,总不好好照顾自己。”

太医们皆是苦笑,无法应答。

皇上自己抱怨刘总管那是他们的情趣,其他人若是附和那可就不妙了,只能装聋作哑。

林昭辉捏了捏刘意的大腿,看了眼他家轻轻抖动着,紧紧抿了嘴唇低下脑袋的大总管,接过药膏放在石桌上,摆摆手让太医们自己下去领赏。

见周围终于没了人影,刘意这才松开了双唇,呼吸声粗重而急促。

“……哈、陛下……我、我知错了,这就回屋涂药去。”

刘意说着就要站起,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比普通男性和双儿少了一根性器,否则刚刚怕不是要当着众人的面露出难堪的一面。

“不是说了我给你涂吗?客气什么?”林昭辉抬了抬眉毛,蹲下按住了刘意的大腿。

听见林昭辉话语中毫不掩饰的笑意,刘意知晓自己身体上的反应定丝毫没有瞒过他家陛下,他羞耻极了,快速抬眼看了林昭辉一下又收了回去。

“我就摸了几下,也没刻意挑拨你。已经湿了?“林昭辉压着声音仰头问刘意,双手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刘意短促地“哈啊”了一声,本能地握上了林昭辉的手腕,被林昭辉“嗯?”了一声追问,他忍着羞耻心艰难点了点头。

那模样活像是被人压着脑袋似的,不过即便如此刘意也不愿骗他家陛下半个字。

感受到林昭辉的手摸上裤腰,刘意缩了缩身子。南厢房还有其他下人双侍在,房间小还隔墙有耳,他不想带陛下去那儿。

林昭辉就这么顺利地在空无一人的庭院中解开刘意的裤子,借着要给他看伤的由头将人下半身扒得精光,只余半截鞋袜晃荡着挂在脚脖子上。

四合院式的宅子哪面都有人住着。只要从屋里打开窗往外瞄一眼就能看着他的姿态,刘意嗓子发紧,双手撑着身后的石凳,脸一路红到了耳根。

“陛下,我自己来吧。”

林昭辉蹲下身:“张开。并着腿如何给你涂药?”

刘意惊慌地去拉他,害怕被人看见这皇上蹲在太监面前的离谱一幕,却分毫撼动不了林昭辉。

“你磨磨蹭蹭的我就得一直蹲着,等下腿麻了更站不起来了。就都怪你。”林昭辉抬眼一扫,恶人先告状,颇为不讲理。

刘意一滞,只得颤颤巍巍地在四处透风的亭子中张开了腿,让林昭辉用指腹直接触碰自己泛红的大腿内侧。

他低着头都能看着微微浸湿了的尿孔,没道理林昭辉瞧不见。但他家陛下却像是故意无视那处一般,正儿八经地用手摸了盒中的药膏,轻柔小心地一点点涂在肌肤上。

“疼吗?”

“不疼……哈、啊……”

林昭辉见刘意的腿根儿处都开始泛红,和摩擦红肿的皮肤连成了一片,笑着轻拍了拍他的大腿正面:“给你涂药呢,发什么骚。”

平日里总被揽着言语调笑,林昭辉越这么说刘意越是动情,竟生生因为他一句话就从孔洞里滴落了几滴尿水。

还好有裤子垫在石凳上,不然若是在这公共区域留下了什么痕迹和气味,他明日可真没法见人了……

他脸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