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肯定赢不了。”

夏瑞苦笑了一下,比了个“嘘”的手势:“可别让贵君听见,他那般好强,这么说要不高兴了。”

南荣云点点下巴:“我知道。他不在,我才说的。”

看来他在长春宫跟着楚清也学到了不少。

“我也是听宫人说的。京城中他们年纪相仿,都是大家公子,名声在外,一开始是旁人总拉他们比较。久而久之就比习惯了。”

“年纪相仿……我还当是君后年纪大些呢。”

“是吧?我也总觉得,君后他在哪像哥哥一样,”夏瑞笑了起来,眉眼舒缓,似乎又想起来当年惶惶不安时被沈彬羽安抚的事来,“君后家中有幼弟幼妹,他从小就习惯了要做榜样才行。而贵君,你也知道的,上头有两对溺爱双弟的长兄长嫂,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精贵养大,事事输给君后估计是他出了顾家门后头一次吃瘪,自然一直不服气……”

夏瑞低声慢悠悠地与南荣云说道,他平和缓慢的语调让人听着十分安逸,南荣云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注意力,连草场上两人比赛都不看了,直到草场那头传来了顾容轩不甘心的大叫声才被拉回了注意力。

“呜……!再来一次……!”

“不来了。说好一局定胜负的。”

“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不是小时候吗?压根不像,你定偷偷练习过了!”

看来比赛已决出胜负。

“好了好了,又不赌什么,比个乐呵……”

林昭辉在一旁哄起人来。他刚刚都不知道自己被当做比赛的终点了,回过神来只见沈彬羽和顾容轩二人策马奔腾而来,被吓了一跳。

倒是陆肖肃颇为专业,看了一眼便夸赞道:“君后骑马的姿势很标准。”

他没提顾容轩,估计是实在不好开口评判。

说得不好听些,顾容轩骑马基本是能跑就行,姿势自然狼狈不堪。输了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本想着赢了后顺理成章地提出要请陛下抱着自己同乘作为奖励,这会儿输得一塌糊涂,顾容轩嘴角耷拉着看向在林昭辉怀里大笑自己骑马技术的楚清,冷哼道:“你都不骑,还有脸说我?快从陛下怀里出来!”

“我就是不会骑,所以才要陛下带我啊?”

楚清说着又收紧了几分胳膊,一副故意挑衅的模样搂紧了林昭辉的脖子。仗着他家陛下双手持缰绳做不了什么,坏心眼地仰头在其下颚和被衣裳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啄吻个不停。

他一边亲还一边用视线慢慢扫过沈彬羽和顾容轩,只见前者清了清嗓子撇开了目光,顾容轩却轻而易举地被他刻意的举动气得不轻,猛地扭头看向刚赢了自己的沈彬羽:“你不是赢了我吗?你赶紧管管他,去陛下怀里把他换下来。”

沈彬羽一阵无语。赢的是自己,怎么却变成顾容轩指使自己了?

“我可管不了他。楚清身子不好,还是让他多和陛下同乘片刻吧。”沈彬羽淡淡道。

楚清听他这么说,停下了啄吻,拖长尾音语气暧昧道:“如何管不得?君后只管说,要我怎么配合陛下与你,我自然都是乐意的……话说回来,君后与贵君比骑马比射箭的,实在没劲,要我说还不如比些正儿八经能让陛下得趣儿的东西……”

“嗯?”顾容轩纳闷不解。楚清有时候说话弯弯绕绕的,叫人完全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