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楚清他们这些住在后宫的大家少爷们基本都足不出户,出门也都坐轿子,足底白皙柔软,竟比手心还让人舒爽。伴随着叮当的颤声,林昭辉还能同时看到楚清卖力地用双手在骚浪地将乳头又揪又碾,满面潮红,口中“哈”“哈”地媚喘个不停。
林昭辉刚刚垂软下去不久的肉棒几乎没有不应期,立刻又硬起来了。楚清满足地笑了声,用高耸的足弓绷着去托起他沉甸甸、鼓胀的囊袋,向上顶着按压在会阴部黏腻地挤压着。
“唔……嗯……”
闷哼了几声,林昭辉半垂着眼低头看那双初次尝试就深谙此道的双足。常年不见光的足背上细细的蓝紫色血管清晰可见,金色的软链子从足腕顺着垂落,沾着湿滑的淫水被抵按在阴茎柱身和子孙袋之中,紧密贴合。那种微微的异物感摩擦时让林昭辉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嗯啊……啊……陛下……”
楚清乳头已经十足敏感,这会儿自己玩了片刻就高高挺起,色浅小巧的乳粒像两颗小石子似的,从胸口到脖子都红透了。
若他身子外表淫荡,做出这些行径或许会看起来过于浪荡,可他偏偏生了看起来没什么欲望的纤瘦模样,大胆行自亵之事时视觉冲击力极强。
把乳头玩到已经酸痛,他终于再忍耐不住,伸手向下探去,绕过已经流过一次精水的肉茎,将手指往穴里塞。
“还不行。”
林昭辉将他的腕子提了起来。楚清的指尖沾着已经湿润的穴里淫丝直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丝液,薄薄的肉瓣已经完全呈现红色,滴滴答答的汁水顺着洞口往下滴淌。虽然远不及隔壁那位已经暂时瘫倒的水多,但也足够湿了。
他难耐得浑身发软低声哼叫,但仍然未停止用脚抚慰林昭辉的动作,还反过手来用指尖搔刮林昭辉的手心,告饶道:“好陛下,给我吧……你瞧,这个冬天我都没有生病。你总该奖励我一下。”
林昭辉轻哼了声:“你不生病都是功劳了?”
“可不嘛?呵……”
林昭辉被楚清的脚趾卡在柱身根部挤弄了一次。足到底不比手灵巧,隔靴搔痒的感受让他欲火渐渐憋不住了,终于他放过了楚清也放过了自己,粗暴地拽着对方的脚链将那双细长的腿大大分开。
楚清顿时来了兴致,不需要林昭辉开口吩咐也尽情说起惯会讲的那些淫词艳语来。
“水都流出来了,里头定湿紧极了,快进来尝尝罢……哈……痒了……”
他胡乱说着,那口被因为双腿举起而几乎朝天掰开的逼口配合着话语一同张开到极点,来回翕动着,像只饥渴极了的贝类。
林昭辉毫不意外自己只要一进去就会被紧紧吸夹得魂都飞走,不过在性事上楚清属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只要操上个一会儿就会浑身松弛着全都交付给自己随便抽插进出。
当然,不光是两口穴,这也包含他那只发育不完全的幼小胞宫。
“今日想要些刺激点的?”
楚清嘴唇翕动,看着林昭辉压上身来勾着嘴角这样问自己,顿时心脏砰砰直跳,期待到了极点。
“自然。哪日不想了?但还要看陛下的”
他拉长了尾音,假模假样地委屈起来。林昭辉知道他爱演,他也知道陛下知晓此事,无非是两人间的小情趣。
这倒是难为了一旁观战的南荣云。他一来还不知道等下楚清被狠操晕过去后遭殃的是自己,二来是……不知床上原来还有这么多话要说,努力分辨解析得有些大脑疲惫。
相比较脑袋飞速运作的南荣云,压在他身上的顾容轩还浑然无觉。他狼狈岔开的双腿间逐渐开始有精液从花穴里缓缓滴淌出来,但顾容轩也顾不上堵了,只迷糊地听见了后头的窸窸窣窣摩擦声,一根手指也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