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知道沈彬羽有多爱干净,拍拍他的手让其莫要太担心,又张口开玩笑道:“许是有人念叨我呢?”
沈彬羽并未当真。宫里哪个不是天天念着昭辉,可以前也没见他连着打许多喷嚏。
他还未作答,却听有内侍在外头禀告长春宫康昭仪有话带给陛下,不知是否方便。
“楚清?我记得他母亲刚走,怎么了,莫非是身子又不适了?”沈彬羽向来关照楚清的身体,比林昭辉还先担心上了。
林昭辉抬声,唤小太监进来说话。
“康昭仪怎么了?”林昭辉立刻问他。
小太监快速看了眼沈彬羽,不太好意思道:“也、也不是急事。只说长春宫备了礼,想犒劳陛下。”
林昭辉失笑:“犒劳我?这么主动犒劳我?搞不好其实是犒劳他吧!”
沈彬羽一阵无语:“这还没出冬呢,他又忘了自己身子不好了……真是拿他没法子。”
他后腰还有些酸楚。被林昭辉按着从后头压在窗檐下一上午,他一直塌着腰肢,跪久的膝盖也咯得有些红了,想到这儿沈彬羽耳根又是一热,无比大度道:“陛下还是快去瞧瞧吧。”
“唔。可今日我已准备……”
还未等林昭辉作答,只听小太监紧张得嗓子抬高了八度道:“陛下恕罪,奴才话没说清楚。康昭仪不是邀陛下立刻过去的意思。公子说……呃,公子是说……”
沈彬羽沉声道:“在皇上面前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利落些说话。”
林昭辉顿时心痒痒起来。他就喜欢自家君后偶尔威严起来的正经人模样。可惜沈彬羽在自己面前总是温柔贤淑得很,这幅姿态因为少见更显得诱人。
小太监被训了一句,立刻战战兢兢谢罪道:“君后恕罪!奴才说就是……康昭仪原话是说,今日陛下一直在君后宫中,虽还不到夜里,但肯定已欢快过几回了。他这回悉心准备了许多,要陛下……要陛下务必休息好了,改日全盛状态再去长春宫。”
他说完后臊得脸连着脖子都红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他就是个传话的……
沈彬羽和林昭辉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楚清可真敢提啊!
这下不说已经熟透的沈彬羽,连林昭辉都有点憋不住脸热起来。但确实也是他们要小太监一五一十转达的,他只好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回他,我改日定‘不负他期待’。”
小太监“哎”了声,逃似的退下去了。
四下无人,林昭辉这才扭头看向沈彬羽,抿唇假作委屈道:“……彬羽,你今日不过用了几次,楚清就觉得我不行了。”
沈彬羽忍不住轻推了他一把:“哪有几次?两次罢了。”
“‘罢了’?哦,那看来确实是少了些”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嗯、陛……夫君……!”
沈彬羽难得一次打嘴仗被彻底绕进去了,嘴快说完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
他被林昭辉再次笑着按到榻上时,心中除了祸从口出的懊悔外,只余对楚清“明知故犯”、“不知死活”的由衷敬佩。
点名要陛下务必状态全盛地去?他是想三五天都下不来地吗?
一想到若是楚清倒也不无可能。而同宫的顾容轩和南荣云大概根本不知楚清口出狂言挑拨林昭辉,还信任地令其代为传话,沈彬羽便更对这群家伙无奈极了……
不过现下显然不是担心别人的时候了。
沈彬羽的呼吸很快便又一次粗重起来,他只顾得上在保有最后一丝清明之时伸手拽下了床幔纱帘,随后便被林昭辉又带入了许是冬末的最后一场床笫欢愉之中。
楚清快乐放下狠话震撼帝后(长春宫不知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