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声。

林昭辉看得心痒，笑着揽了今日格外主动柔软的夏瑞摩挲他的衣带，说也要替其更衣。

夏瑞柔软地“嗯”了声，被林昭辉的双手隔着衣袍又揉又捏，躲也不躲，反而头埋在林昭辉肩上贴紧了，一副任他处置的乖顺模样，刚叫人想欺负几下。

两人这番换衣服的动作太过磨蹭，一直等到外头的下人回报热水已备好，他们竟连屁股都没碰过凳子。

林昭辉看着怀中已经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人，想了想，直接将其打横抱起，引得夏瑞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了一声。

“陛下，这是……！？”

“带你去洗漱啊？”

夏瑞讷讷道：“可，可是该我服侍陛下沐浴才是。我自己走去吧？”

“不许计较这些小事。”

林昭辉语气强硬地驳回了夏瑞的话，他顿时抿唇不再挣扎了，乖乖任林昭辉抱着自己大步路过外面一群仓惶低头不敢乱看的下人，带去了沐浴之处。

房屋深处，被屏风围起的浴桶四周弥漫着散不去的浓郁水汽，热腾腾的清水上洒了数种花瓣，叫湿润的空气中渐渐散开了浅浅的花香。

夏瑞被放下后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已经滚热的耳朵，想道：好在这里因水汽雾蒙蒙的，等下陛下应该看不太清楚自己的表情……

林昭辉走至桶边，伸手碰触水面试了试温度，回过头却发现夏瑞竟已主动褪去了衣袍。

他的衣物落在脚边，赤裸的肌肤尽数呈现在林昭辉眼前。

夏瑞被林昭辉的视线灼到似的，下意识挡了一下小腹的痕迹和光溜溜的下半身，但很快还是忍着羞耻心把手挪开了。

“今日这么大胆？”林昭辉笑着说道，站在原地等夏瑞主动过来。

“……”

夏瑞挪到林昭辉身边，红着脸小声支吾了句什么。

他手放在林昭辉腰间松垮的衣带上。林昭辉想着不外乎是要伺候自己脱衣一类的，正准备逗他两句，却见夏瑞大着胆子地主动摸上了他的性器不说，竟还缓缓蹲了下去。

“很久……没用嘴服侍过陛下了。那个，若陛下愿意……”

夏瑞挽了一下头发，抬眼快速瞥了眼林昭辉。

自从孕后，不能办正事儿的日子里他也多是用手或双腿替陛下解决，倒很少用口。

夏瑞毫不怀疑林昭辉对自己的好，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琢磨：难道是他技术退步了许多，陛下不好意思直说么？

林昭辉愣了一下，缓缓抬手摸上夏瑞被水汽打得潮湿的发丝和脸颊。

夏瑞仅是被他用手指尖轻抚肌肤就身子摇摇欲坠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满脸都是自己毫无察觉的情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