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绰绰有余,刚刚我才让陛下舒爽一次。是否不够?”

“日御三人”是什么虎狼之词?

林昭辉被他完全正确但又微妙地不太口语化的用词震得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南荣云这么积极,低头看向对方,确实没在怀里人的脸上看到太多的疲倦,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帐中被烛火反光衬得闪闪发亮。

林昭辉习惯了让枕边人一次后先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却没想到南荣云的体力出乎他意料的好,这点倒是意外之喜。

“此话不假。不过是谁告诉你我‘日御三人’的?”

南荣云身子顿时一僵。

“最近也就画舫那次。宫人们可不敢乱嚼舌根,容轩和夏瑞出去应该也不会乱说,难不成……是楚清告诉你的?”林昭辉好奇道。他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但是楚清这次可是结结实实地被冤枉了。

南荣云很想顺坡而下。可那日的场景确实不是楚清转述,而是他亲眼所见。

他不想说谎将错赖在别人头上,只好目光游离地硬着头皮道:“我、我那天看到了。是不小心看到的……陛下恕罪。”

林昭辉自然没生气,只是感到很是不可思议:“你在哪儿看的?真亏你一个处子,见着四人一起玩乐的夸张场面还没将我直接认定成昏庸无能的君王,真是万幸……”

南荣云在林昭辉的追问下讷讷地说了那日出门寻花枝做干花,却意外看了活春宫的全过程。

他离得尚远,其实没太看清具体的细节,但几人的赤裸躯体尤其是林昭辉胯下那物的轮廓还是印象深刻的。

见几人和陛下嬉闹缠抱在一起,他当下的反应竟不是指责皇帝昏庸好色,反而觉得那淫靡的场面看起来莫名有些温馨,心中因此一惊,转身便落荒而逃。

那日后他想尽办法忘掉看到的画面,却反而在夜晚反复梦到那幅场景,甚至后来躺在林昭辉身下的人变成了自己……

南荣云慌乱极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又一次想到那日身体不知不觉地就起了反应,阴茎半硬起来,紧密贴合的姿态下让林昭辉立刻就察觉到了,惊讶地垂头看向那只颇有活力的褐色肉茎。

南荣云羞耻极了,缓慢往后挪了挪身子,好让自己的那物离开林昭辉的小腹。

“呃……”

“年轻就是精力好。既然你如此主动热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林昭辉打趣着,当即将悄悄往后挪动的人一把按着掀扭过身去,压到了身下。

南荣云没料到他如此有行动力,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扑通”一下被按趴在床上。他半硬的阴茎因此在柔软的床铺上磨蹭了一下,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颤栗。

他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林昭辉从背后分开了,微微岔着,从穴口溢出的白浓精液在其深色的皮肤上衬得格外显眼。

林昭辉坐在南荣云身后,伸手直接双指撑开了刚刚被开苞的肉花检查,只见那口柔软的雌穴泛了红,轻微肿着,俨然一副完全没适应被性器操弄的生涩模样。

他想了想,直接上移了手指,轻轻刮弄起挺翘臀瓣间泛着水光的菊穴皱褶。沾了暖情膏的后穴入口早已变得柔软,被刺激时因为陌生的触感不习惯地紧紧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