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压着声音,被他揉搓得禁不住发出闷哼声,难得表情有些委屈。
林昭辉抱着他又往床榻里提溜了几寸,将人完全压在身下、撩开衣袍下摆。见夏瑞习惯成自然地把手搭放在自己胸口,林昭辉便开始一边亲夏瑞的嘴唇,一边窸窸窣窣地解他的腰带和裤绳。
夏瑞顿时一惊,意识到林昭辉的动作与前阵子单纯扒开他的衣襟帮忙吸乳有所不同,立刻慌慌张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陛下……等……”
林昭辉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他:“怎么,我们的小爹爹可是有了安念,就不需要我了?”
夏瑞慌忙摇头:“怎么会!”
林昭辉故意不满哼道:“我可是听太医说了,好多天前就和你说过已可以正常侍寝,但你却一直不派人来通知我……还是我今日自己抓了太医来问才得知。”
抓……
夏瑞讷讷道:“陛下,别,您不要怪罪太医院,是臣侍未能及时告诉您,与他们无关。”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不来找我?莫不是时隔已久害羞上了?”林昭辉笑着追问道。
他心里很确定夏瑞不会刻意避开自己,估摸着要么是不好意思,要么是天天关注着小安念,忙活得忘了这事儿吧?
总之,他只是想寻个由子欺负欺负夏瑞。
林昭辉想到以前就听说过人类对待可爱至极的事物会产生一种想要欺负蹂躏的心情,莫非自己每次看到夏瑞就忍不住要揉搓一番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吗?
夏瑞急得团团转,从嗓子眼儿里小声道:“因为……有……痕迹。”
“嗯?什么?”
林昭辉的手停下了。
他没想到夏瑞好像还真有什么羞于启齿的理由。
夏瑞抿唇,眉眼透着为难,纠结再三还是主动伸手轻轻解开了腰带,低声解释道:“生、生完安念后,小腹上……有些痕迹。臣侍听太医和嬷嬷的话,每日都按时擦油。但许是我身形太小,肚子被撑得厉害,还是留了些……”
他顿了顿,咬着嘴唇道:“臣侍想着再过半个月一个月的,许是会缓解一二。就、就先没和陛下说侍寝的事。”
林昭辉愣了下,随即无奈叹了口气。
他都没考虑到这回事……
“怎么不跟我讲?快,让我看看。”
夏瑞踌躇了一瞬,低着下巴轻轻解开衣带,产后头一次将腹部到大腿的肌肤完全展示出来。
他前几个月每次亲近时都只敞开一点衣领露出胸膛给林昭辉玩乳头,今天脱光了,林昭辉才得以看到其小腹上些许泛白的纹理。
其实那并不算多显眼,起码比林昭辉以前在网上偶然看到的那些图片上要来得淡多了。
但夏瑞还是有些紧张,敞开给林昭辉看后又忍不住匆匆将衣片盖回去:“……不好看的。陛下还是别看了吧,我不想您失了兴致。所以才……”
他见林昭辉一直盯着不说话,顿了顿,又嗫嚅道:“再过一阵子可能会好些,到时候您再来可好?或者……我穿着衣服侍寝。那个,反正您本来就喜欢看我们半穿不脱的么……”
林昭辉忍俊不禁:“呦,你们什么时候总结出这规律来了?还在背后交流过我的癖好是不是?”
见夏瑞脸色一红,想要开口解释,林昭辉又开口将歪掉的话题拉了回来:“话说回来,你怎么就觉得我会没兴致呢?”
“你还是你。以前是我的夏才人现在是我的纯昭仪,是安念的爹爹,但本质上没有任何改变。”
说着他挑开夏瑞的衣襟,将手心轻抚上对方赤裸的小腹,用掌心摩擦了几下,凑近了压着夏瑞的额头亲了一口,轻声道:“你早点跟我讲,叫我来给你涂那些油嘛。怎么,可是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