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臣侍很是喜欢。在此先谢过殿下了。”
“就这样……?”林昭辉故意拖长了尾音反问道。
顾容轩立刻就懂了林昭辉的意思,笑着收紧了揽着他脖子的手臂:“殿下想如何谢?臣侍今晚什么都听您的就是了。”
休息了一天,他又觉得他可以了。
林昭辉无奈地想:顾容轩估计已经忘了前日是怎么被玩哭的了。
但送上门来的好处他可不会拒绝,仅隔了一日,他也有点想念顾容轩在床上艳丽的姿态和那口容易喷水的女穴了,当即将人一把抱起,直接往床的方向走去。
……
登基大典在即,林昭辉的时间愈发紧张。
他感觉自己每天一起床便要出门,忙碌一整天后才能抽出点空来去找沈彬羽或顾容轩用膳就寝。
顾容轩还好些,封妃的仪式虽也隆重但并不太过繁琐。沈彬羽又要准备不久后的君后册封,又要替林昭辉打点东宫后院,相当辛苦,好几日都难得睡得很沉,早上竟没能比林昭辉早起身。
不过他办事确实叫人放心,某个下午,林昭辉从刘意那得知,女性通房们全都已经领了钱走了其中不乏几位胡搅蛮缠不愿意放弃入宫机会的,最后也都没有真的闹起来,一个个老老实实地离开了宫里。也不知沈彬羽是如何做到的。
不过倒是有一人留下了,此人便是林昭辉的初夜宫侍夏瑞。
他不是侧室或者妾这种上了名册的,作为通房,甚至没有给太子正君请安的资格。听说沈正君今日亲自来拜访,夏瑞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惶恐地迎接这位尊贵俊雅的正君进来后,得知对方亲自来征询自己关于未来去留的意见,夏瑞更是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瑞的母亲是到了年纪出宫的宫女,嫁与一名小摊商贩,生下他后没几年两人却不幸双双染重病,不久于人世。
临终前她将夏瑞托付给了以前认识的宫人,求她看在往日的交情上给孩子一口饭吃。夏瑞便这样成了孤儿,一小就入了宫,将这当成了家。
他从不是一个有主见和自我的人,更不知道该如何独自在宫外面讨生活,所以被沈彬羽询问意见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最后也只是慢半拍地“哐当”跪下,求正君不要赶他出宫去他不求殿下的恩宠,甚至哪怕不做皇帝妃嫔,只做妃子的宫侍都可以。
“哪有这样做的?你既有留意,那便好说了。如今殿下仁慈温和,你完全无需如此担惊受怕。”
沈彬羽看向夏瑞,见他提起未来皇帝时哆哆嗦嗦的样子,猜测当年许是初夜侍奉时林昭辉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
想到了自己当初有名无实的新婚之夜,又想到最近一段时日如梦一般的快乐时光,沈彬羽并未追问,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