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刘公公他侍寝也不会有孕,就当不知道吧……

……

前一日在上书房胡闹了一番,下午又回养心殿折腾到晚上,林昭辉洗漱完后天色已暗。

见肩头上布满红色吻痕的刘意在龙床上睡得香甜,他便没有移驾后宫,心里规划着明日起床后去看夏瑞和小安念,就这么陪着刘意睡下了。

翌日清晨,林昭辉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从自己脚下贴着床脚爬着溜走了。

他隐约记得昨夜自己图省事儿睡在了外侧。刘意定是早醒了,想提前起身收拾好自己方便伺候洗漱,又不敢从自己身上跨过去,这才偷偷摸摸地从底下钻走。

虽然想把人捞回来,但林昭辉半睡半醒间听着刘意窸窸窣窣已经开始穿衣的声响,感慨着自家总管动作可真快,只得姑且先放弃,准备独自再眯一会儿。

反正等会儿刘意还要回来叫自己起床呢。到时候再亲热也不迟。

他估摸着自己又睡了不到半个时辰,总算睡饱,就听着殿门轻轻开了。

刘意蹑手蹑脚地端着整齐叠好的衣裳进来放在矮凳上,不像以往立刻转身出去,而是趴跪在床沿儿边,安静地凑近了观赏自家陛下的睡脸,痴迷不已。

林昭辉装了一会儿睡,这才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道:“真想知道若我不醒,你还能看上多久?”

刘意吓了一跳,慌张道:“陛下……!您、您莫非早醒了?”

林昭辉又闭上眼睛,故意道:“不,还未醒呢。需要刘总管亲自来些晨间服侍才能起来。”

刘意微愣,旋即红了耳朵。

“是……那奴才这就……”

这不是他头一次“清晨伺候”了,但每每将情爱与分内之事合在一起时,他总是格外不好意思。

他这会儿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得又将冠帽和鞋子脱去放到了一边,掀开被子一角,蜷着身子钻了进来。

林昭辉听着动静,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瞧了一眼下半身鼓起一个人形鼓包的被子,又一次合上继续装睡。

刘意将自己挤到了被子和林昭辉的双腿之间,在黑漆漆的被褥中摸索着攀附上被捂得滚热的双腿肌肤,面红耳赤地吞了口唾液。

林昭辉看不到被子底下的景色,却能清晰感觉得到自己的裤腰被嘴扯开拉下,随后发梢和滚热的脸颊柔软地贴上了耻骨,尚软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细细地用舌尖伺候舔弄。

柔软的性器逐渐勃起,刘意急忙张开了口唇,紧紧地贴合着柱身,顺服地等着它在口中膨胀到最大。

圆钝的龟头像充气般鼓起,柔软光滑。刘意轻吮顶端的马眼,尽职尽责地替林昭辉打扫起孔洞里渗出的咸腥体液,一下下地用粗麻的舌面顶着舔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