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无妨。”

林昭辉不甚在意地大方撂下两个字,凑头去啮他的耳垂,只觉舌尖碰触到的软肉烫得吓人,含着笑意又道:“刘公公这一早上伺候着也辛苦了,可曾用过茶水?莫要渴着了。”

他说着抬手将刘意亲自泡给自己的茶杯端来,要喂与他喝。

刘意生怕漏在林昭辉身上,哪敢再喝水,正想着要如何推拒,只见林昭辉一仰头喝尽了茶水,随后双唇就贴上来了。

“唔……!嗯、咕……咕唔……嗯……”

刘意被林昭辉嘴对嘴喂了水,只得咕嘟咕嘟几口仓促咽了下去,来不及吞的一丝清液顺着嘴角溢出,打湿了脖子上的发丝,林昭辉这才满意了,又抱着胡乱揉摸起来。

刘意脸色通红。他方才不久前才排了一次,这下又被喂着喝了这么些水,等会儿该如何是好……

他希望陛下和前几日一样,只是搂搂抱抱一番,弄够了就放他去净房去。

可惜今天林昭辉兴致极高,打定主意要逗弄刘意到底,摸得他身子发软后还不够,压着嗓子轻生问他:“今日可曾润过后头?”

刘意顿了顿,一句话就知晓这是陛下要在上书房幸他了,耳垂更烫,摇头道:“不、不曾。奴才现在就回房里准备去。”

林昭辉见他要拢了衣衫起身,连忙“诶”了一声将人抓回来:“别急,你瞧这是什么?”

他从桌下的屉中摸索几下,掏出的赫然是一罐子崭新的暖情膏。

刘意惊讶极了:“这儿怎么会有?这……这不是养心殿里那盒。”

“那天你去午睡,我人去内务府多弄了些来,到处都放点,有备无患嘛。”林昭辉一边说一边拧开了罐子,确认了一下里头的东西,细腻的膏体泛着花香。

“陛下……!您下次还是叫奴才准备吧,别、别叫他们……”

刘意听他这么说脸都红透了,不愿想象那群小太监当时都是些什么表情。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何关系?”

林昭辉希望刘意能少跑就少跑几趟,平日有机会就多多休息。否则日后积劳成疾可就不好了。

他抓着刘意的腰将人拉起来,伸手扫去桌上的笔墨纸张,露出一块地方来,笑着吩咐道:“平时你润穴时都自己悄摸摸地躲起来弄,要么就是我亲自动手,今天我想看你弄。”

刘意见林昭辉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地盯着自己瞧,羞耻得不敢与其对视。

他低声应了句“是”,伸手解开了裤腰,将亵裤主动脱下。裤子落在地上,只见贴着尿穴的裤料上确实已经打湿了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

刘意的小腹和腿根皮肤在林昭辉的视线下逐渐泛起粉红。

林昭辉没有叫停,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一条腿曲着,将胯下的尿孔和后穴都暴露着展示给陛下,垂眸的睫毛颤个不停。

“陛下……”

这些时日总被林昭辉扒光了又看又摸,刘意对于把残缺的下体露出一事已经没有初次那么自卑胆怯,但这种被打量赏玩的姿势还是太过臊人,刘意挖了暖情膏探向后穴的手指都在打颤。

“唔、嗯……哈啊……”

林昭辉好整以暇地坐在刘意面前,看着他将两指裹着膏体插入了早已紧张地一张一合的穴口。

暖情膏迅速化开,黏糊糊地挂在指间,肉缝泛着诱人的光泽。

刘意脸颊发烫。面对林昭辉本人,他反而不敢想起以往扩张时都是如何幻想着对方的脸和声音,被自己想象中的陛下压在身下,用手指和粗壮滚热的阴茎强硬抠挖插弄个不停。

自己现在蜷起一条腿的姿势定像只发情的母犬,下半身全敞着叫陛下看去了……

刘意因为心中的想法,脑中近乎空白